说其实我不是去嫖娼的,我是去买毒品的……
好家伙,那就不单单是坐在这里问问话了,他立刻就得进拘留所。
真话不能说,假话说不出口,程斯刻也真的很想找人问问他现在应该怎么办!
况且待会儿温浅就来了……温浅如果知道了……
程斯刻绝望地闭了闭眼睛。
林樾眼见着程斯刻的表情五彩缤纷地轮了一圈,结果微张的嘴巴又闭了回去,顿时感到一个头三个大,他刚想再开口尝试跟程斯刻好好沟通,结果大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程斯刻和林樾同时朝门口望去。
温浅来了。
温浅的焦急是个人都能轻而易举的看出来,他眉间紧皱,在人满为患的办公室里搜寻一圈,接着在一个角落里现了两脸便秘神色的林樾和程斯刻。
温浅朝前走了两步,结果后头露出了王高山探头探脑的大脑袋。
林樾:……
程斯刻:……
好好好,一个不够,又来一个,我命休矣!
“小狗,怎么了你,跟人打架了?”
不怪温浅往这个方向想,主要是程斯刻打架有前科,武力值跟王高山学了几招之后强得离谱,温浅总觉着他一个不小心就能把同学打进医院。
林樾和程斯刻心有灵犀地同时在心里冒出一句话:要是跟人打架就好了。
温浅三步并做两步奔到程斯刻身边,使出神力一把将程斯刻从凳子上提了起来,上下其手地把程斯刻浑身都摸了一遍,没现有什么伤,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那个,浅啊,你要不先坐下,坐下。”林樾硬着头皮开口,顺带给王高山使了个眼色让他别跟着搞事儿,
“所以到底是怎么了?”温浅来了警局倒是听话,林樾让他坐下他就老实坐下。
“咳……咳……”林樾握拳堵住了自己的嘴唇,咳了又咳。
“你嗓子不舒服啊?我去给你买点润喉糖?”王高山十分没有眼色地凑上来,结果被林樾一把攮开。
“哪凉快哪呆着去。”林樾心烦死了。
他朝程斯刻点了点下巴:“我说还是你自己说?”
程斯刻闭了闭眼,想着今天左右逃不过这一遭,不如早死早生。
“其实是这样……”
“林队,在审问吗?”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众人往程斯刻身后看去,只见一个警察押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朝这边走过来。
程斯刻有些诧异地微微放大瞳孔,来人正是红研。
“林樾,她说有话要找你说。”
林樾闻言也是有些诧异,他瞥了一眼程斯刻,不明白这搞得是哪一出。
“警官,我其实是想来为这个小朋友说几句话,他没有嫖娼,我们俩之间什么都没生。”红研开口道。
温浅乍一听见“嫖娼”两个字差点没反应过来,他脑海里那根筋嗡的一声弹了一下但没了下文,无论如何也无法将程斯刻跟嫖娼联系在一起。
而王高山听见“嫖娼”的那一刻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掉出来了,反应过来之后嗓门包含着不可置信地动山摇地大声重复了一声:“嫖娼???”
温浅和王高山的目光集中在了程斯刻的身上,程斯刻只觉着自己背上仿佛压着千斤重的铁块,压弯了他的脊背,他无论如何也不敢回身和温浅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