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時候也不知道他感冒……」江愉辰頓了下,微微用力捏了一下齊歆的指尖,「想起來了麼?」
齊歆擰著眉,「消炎藥?」
江愉辰:「……你問我?」
齊歆沒覺得有什麼不對,邊想邊說:「你放在客廳茶几底下的,上面還貼著張便籤條,用黑色碳素筆寫了忌口和用藥建議。」
「藍色的便簽?」
齊歆點頭,「對。」
「蓮花清瘟。」江愉辰打著方向盤轉過清水街,「吃了怎麼還這麼咳。」
「你剛笑什麼?」齊歆早就想問了,他想吃過什麼藥的時候,江愉辰坐在他旁邊笑了好一會。
「嘖。不得了了。」江愉辰抽空轉頭看了齊歆一眼,「管天管地,還管我笑不笑的?」
齊歆:「嗯,所以在笑什麼?」
江愉辰淡聲,仔細聽裡面的笑意還沒散盡,「就是忽然想笑了。」
齊歆:「?」
江愉辰車開的很穩,攝像很早就沒再跟拍了。陽光透過車窗映在江愉辰身上,柔化了江愉辰頸部凌厲的線條,略顯得有些慵懶隨性。
左手還被牽著,齊歆就這樣漫無目的地盯著江愉辰看了一會。
江愉辰忽然用拇指使勁碾了一下齊歆左手無名指上的婚戒。
「粥粥。」
齊歆:「嗯?」
江愉辰提醒道:「開車呢,不能這麼看。」
齊歆沒反應過來,「什麼?」
「容易違章扣分。」
江愉辰又笑了。
齊歆小聲咕噥著,耳尖悄悄染了一層薄粉,「以前也沒發現你這麼愛笑。」
「嗯。」江愉辰說:「好久沒見了。」
「所以見到了總想笑。」
林清宜掏了掏耳朵,「那啥,你倆是不是參加錯了,這是個離婚綜。」
江愉辰:「沒錯,和你們一樣,都是來解決問題的。」
林清宜問的很真誠,「確定是婚姻內部問題麼?」
江愉辰失笑,「是。」
齊歆也應了聲。
趁著攝像沒跟過來,林清宜多問了一嘴:「你一個老師上綜藝,會不會影響不好?」
「能有什麼影響。」江愉辰笑說:「老師也是人,也沒人規定老師不能上綜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