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林牧话锋一转,“只是他们虽被流放,毕竟没被判处死刑,想来他们罪不至死!”
“是,是。”
“他们是被流放到哪里?”
“回大人,我们也是去东营一带,和您顺路。”
“这群人是犯了何事?”
“哦,中间的这一群人是工部主事的家眷。他因为贪污受贿,南边的水利工程没有及时修缮,今年入夏以来暴雨侵袭,导致良田被淹没,房屋倒塌,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圣上一怒之下就判了他们全族流放,只杀了主事一人,也算圣上对他们开恩了。
左边的这群人是他们的族人,也是被连累了,摊上这无妄之灾,他们都是村子里出来的农民。”
林牧若有所思,“原来如此,这也是他们罪有应得,那对父子是村子里的吧,看着比较朴实。”
“对。”官差想到之前的所作所为有些心虚,虽然不是他指使的,这样的事经常生,他一般睁只眼闭只眼。
“那群人,你们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这群普通百姓,本就生活不易,,若是心性好的,也不用特意照拂,只是不要过分为难他们。”
听他这样说,官差头领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看来这个林大人还是一个好官,对贪污受贿的行为也是深恶痛绝,那就好办了。
这群普通百姓身上也捞不到油水,他们只是附带的。
只要大人不管这些犯官家眷,他也愿意卖个人情。
如此年轻就能当官,虽说有可能一辈子困在穷乡僻壤之处,难保以后不会达。
况且他们经常押解犯人往返都要路经他的辖地,万一惹恼了他,他们回不回得来都不一定。
想清楚其中的关节,他对林牧愈客气。
林牧对他点了点头就迈步离开,走向苏梦晚的方向。
林母不知道何时也下来了,关心地看着刚醒过来的小孩。
林牧把探到的消息,说给几人听,苏梦晚也放下了心思,本以为要打一架呢。
官差头领姓许,算不上是好人,也不是一个阴险小人。做事也算磊落,为人仗义,在官差中有些声望。
他召集手下的官差,告知他们林牧一行人的身份,并告诫他们一定不要招惹他们,也不能强迫女犯,更不能肆意打杀那群村子里出来的人。”
听到其他的,他们倒没怎么反对,都点头同意,只是让他们不碰女人,一个个明显地露出了不悦。
还有一个人抬头悄悄地朝苏梦晚的方向瞄了一眼。
许头领脸一黑,抬手朝他头上拍了一巴掌,“那是贵人,也是你能肖想的!”
那人用舌头抵了抵腮,桀骜不驯地说:“区区一个县令而已,就那几个人,出门在外,难免遭遇不测,谁有说的清呢。”
“想死走远点,莫要连累了兄弟!”许头领冷着脸。
最后两人不欢而散!
“头儿,那小子估计要坏事!”徐头领的一个兄弟提醒他。
“他?小人一个!靠着给一个六品官员当小妾的姐姐,才混进了咱们队里,还大言不惭地嘲讽林大人是区区县令!人家年纪轻轻就是从六品了!他整日炫耀的姐夫,黄土埋到脖子了,才混到六品!他的口气还真大!”徐头领嘲讽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