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不要太过分了!”万喻楼被逼急了;伸手一拍身边之人拿的剑盒。
剑盒打开,一柄金色长剑在手。
马进良的双剑立刻在手。
朱宁宁打了个哈欠“万爷爷,你太糊涂了;您都多大年纪了,怎么还不知是钱重还是命重的普遍道理?”拦住了马进良“您瞧啊这些年,您啥没吃过,啥没用过?威风八面如我老爹也就差不多了;如今花甲了,正当时禅位让贤,自己安度晚年之时;还火气如此之大动刀动剑的?您就是累死在东厂公的位置上又能有啥?还不是得按宫规办,好点我家老爹破例准您身后事多点面子,不好嘛啥也没;何苦来哉。”
马进良盯着万喻楼“公主驾前,公公自重!”
齐文常也吓着了“万公公您怎么了?公主说的也没错,是这么个理。”
“没错个屁!她有什么理?”万喻楼怒视朱宁宁,握剑的手一抽;眼看剑就要抽出。
宁宁淡淡“天理!”
也就在此,阅兵台背后停泊在船坞内的战船雕着巨大虎面的地方;砰染爆开,一大木柱破船背而出。直冲万喻楼而去。
“保护公主!”马进良立刻反应,将宁宁护在身后。
阅兵台前立刻乱做一团。
朱宁宁则很淡定的看着了破出巨大一个洞的战船“赵通。”
“在。”青面赵通也护在她左右。
“打听清楚来人是谁,家庭住址在哪里;让他赔!”指指那巨大的破洞“我们决不能容忍私自械斗and破坏公物。”
齐天常真不知是佩服朱宁宁的临危不乱还是说她胡搅蛮缠,都这节骨眼了她还能说笑啊。
马进良见来人黑衣黑笠,只直奔万喻楼而去的“公主,我们管不管?”
“管个屁。”宁宁没忍住一句脏话出来,轻咳一声“让他对付万喻楼,赵通立刻通知西厂将万喻楼在各处的私宅给我抄了。”咱是四爷党啊,就是没穿在好时候!“所有银两都打入江南分号,于正。”
赵通速离。
“下官在。”于正也立刻上前。
“我让你去江北,如今那儿受灾严重;你拿此令去协助那里的父母官安置百姓,放心,我爹的圣旨随后就会到江北的;你的行事就名正言顺了。”朱宁宁从怀里摸出一枚银符“我可告诉你,你可不要见钱眼开;若敢拿我一两救灾银,我就敢让西厂切你一两肉!”她才不管后面打的欢。
于正郑重接过银符“下官明白,一定尽力救助百姓!”
朱宁宁给马进良使了个眼色“你遣二人与他同行,保他安危。”
齐天常和众人将朱宁宁护在外围。
在一番恶斗之后,眼看着从阅兵台下打到台上,又从阅兵台边打到阅兵台里;这个热闹啊,就算没iax也够眼睛花一阵了。
万喻楼的护甲也快被刺穿了,朱宁宁给马进良使了个眼色。
马进良二话没说,提剑跃身就入混战。
朱宁宁额头一滴汗,自喃“这愣头青难道就不知道丢个啥暗器啊,非自己上前打。”回头“那谁谁谁,有会扔暗器的帮小马哥一把,那啥,我有话讲。”
话音落下,锦衣卫中会暗器的劈头盖脸朝大侠扔去。
把宁宁给汗的:古代人真太实在了!
多亏大侠武功了得,退身躲开。
“小马哥。”朱宁宁立刻上前叫住依然想往上窜的马进良“我也就少说一句,打开他们就好;也没让你们扔死他啊。”正身拱手“在下朱宁宁,敢问大侠贵姓。”
“赵怀安。”黑衣大侠提防着。
马进良扶着被打掉了魂的万喻楼。
“咱们也不废话,如今他和死了没啥二样。”瞅了一眼被打的半死的老东西“您留他全尸。”
赵怀安久在江湖民间,对她也是有所耳闻;虽不耻她仗势的行径却也感知她救助百姓“如此恶贯满盈,公主又何必仁慈?”
朱宁宁咬牙“谁说不是,光他那里留的那酒,恶心的我足够宰他八百多回了,可恨归恨;这谁动手宰他就有明堂了;你宰呢名不顺言不顺,还给东厂留下的人以话柄追杀。”
赵怀安冷笑。
“我知道大侠武功高强又狡兔三窟自是不怕。”宁宁上前一步“可人在江湖飘啊哪能不闷骚,哦no,是不挨刀啊,不如你顺我一人情,我做回让老爹名头好些的孝顺女儿,你少份被人追杀的麻烦。”
赵怀安不傻,万喻楼当众对朱宁宁不敬;只此一条就够他死得了。而若当今圣上能要了万喻楼的命在朝堂来说是打击了东厂嚣张的气焰,对那些屈死的忠良也是告慰“就看在公主救助那些百姓的面上,这个人情我卖你!不过你能保证他一定会被正法?”
“我又不傻,开玩笑,让他死灰复燃我岂不危矣!”朱宁宁看bc一样看赵大侠;稍微回头“那个待会儿回去写几本检举奏折,罪状也不要太多了;足够他死罪就可以了,不然我爹肯定想既然他罪状这么多,平日你们都哪儿去了?为何都不说,如今倒来说了就不好了嘛!”
“是,是是。”百官附和。
眸光一转“且这半年来东厂几个头目恐都成了你的刀下鬼,还不够吗?你不会是以为杀光东厂才会天下安定吧。”
赵怀安收剑,盯着她抱拳“既然如此,那在下告辞了;望公主好言相劝皇上,有好官才会治理好国家。”
“大道理大家都懂,话说三遍淡如水;不过也的确哦,都杀光了,难不成还要本宫去做一方父母官啊。”宁宁受教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