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手里废铁一样的手机叹了口气,准备将其揣进口袋里,忽然摸到有异物,掏出一看竟是张卡片。
卡片上面清楚地描写了这件工衣的号码和四个点值。
工号:o537
希望值:1o点
成就值:1oo点
空白值:o点
挫败值:1o点
我看着这些数值终于确信规则是真实有效的,眼皮不由地颤了颤,猛然觉到自己是最后才知晓的。
【我是o537,你们呢?】
张婷朝我递来一个冷漠的眼神,慢慢蠕动嘴唇:【动作真慢,你这手到底玩过游戏没。】
【我的工号是1182,不是连贯的号码。】
我听出她话里有嘲讽意味,可现在要紧的事是熟悉彼此,搞分裂对立是愚蠢至极的。
有了张婷的示范,大家都自觉地报出工号,情绪不大好。
因为这里真的降落了工衣,很遗憾地了解到那些规则并非唬人的虚言,再不能被视作儿戏了。
浅绿色的工衣其实是一款能够从头遮到脚底的长袍,细密光滑的白丝巾料子和悦目颜色披在身上给人一种新鲜舒适的感觉,原来这就是最底层级别的色号呀。
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第一道任务,没有惩罚,我们都隐约体会到了一丁点成就的快感。
不过是基本的安全有了保障,这让我逐渐产生了困意……
馆里的空间很大很旷,各式各样的靠椅、睡椅、折叠椅、按摩椅、秋千椅和吊篮椅等等任我们挑选。
我眯着眼睛躺进一只圆弧形的吊篮藤椅,一睡到天亮。
【醒醒,快点醒过来啊。】
【劲草,你再睡就赶不上当地原住民的直播秀啦!】
直播秀!你刚才说谁要开的?
听到女人死不撒手的咋呼声音,我猛地惊醒起身,脑子还沉睡在虚实世界之外的奇装异服秀场上,那场大秀可真够精彩。
一睁开眼,我看到是李嫂朱萍儿,连忙退了半步:【雄哥他们人呢,就舍得让你来传话?】
觉到我有意同她保持疏离,朱萍儿的脸瞬间狞笑起来。
她自顾自地抽笑几下,随即朝我挤挤眼,见我迟迟没回应,又摆出一副不过如此的玩味。
我被她这顿莫名其妙的操作搞懵了,有些尴尬地用手掸掸身上的灰尘,问起直播秀的事情,然后跟上大家的脚步。
现在是白天,馆内每走百米就能看到一扇窗户,窗外应该尽是大自然绿色繁茂的风光吧。
我跟随着你来我往的人潮,终究按捺不住好奇,小心翼翼地推开其中的一扇朝远方大胆眺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