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因果,受着太多额外因素影响,时刻不停地在变化。
或许这一切的一切,在命运的轨迹中早有定数。
。。。
。。。
夜晚,圣榛子街深处的冈瑟老宅内。
顾里安探望了卢茨的母亲,那位老妇人已经不再重病,但行动不便,仍需要静养。
卢茨随着他慢慢下楼,走到大厅。
“卢茨,抱歉把你卷进这些事来。”顾里安有些歉意地看向卢茨。
“先生。。。我从没忘记您的恩情,剩下的,您就不用再多说了。”
卢茨性格老实寡言,他用行动说明了一切。
在这关键时刻,能帮上忙,能为顾里安分担忧虑,他就很高兴了。
若不是被要挟着母亲,他对邓普帮,其实纯粹的恨意远胜于恐惧。
至于其他的,他没太多想,自从母亲脱离危险后,他就已经无所谓了。
坎埃文从一楼的小屋内走出,换了盆水拧干毛巾,两人跟着他走进坎格列的屋子。
();() “这烤鸡真好吃。”
坎格列披着大衣,用力啃咬着鸡腿,显然恢复得还行。
此前他已经吃完一整只了,简直胃口大开。
“情况怎么样?”
“后背还是有点渗血,不过愈合情况还凑合,至少没发炎。”
坎埃文说着,又给老哥换起医用纱带,用毛巾轻擦着血污。
“你精神头还不错啊,这才几天,前天你不还高烧不退吗。”顾里安有些疑惑。
“不知道,反正就是还行。”坎格列回答着。
尽管脸色依然不太好,但他却说自己感觉上还不错。
“对了,外面消息怎么样?”
“等你吃完一会儿再说这个。”顾里安检查着他的伤口,发现恢复速度确实比他想象的要快。
虽然弹孔处依然有很深的凹痕,但是能勉强看出皮肉已经结痂了。
“对了,你们给我喝的那是什么东西?”
“味道太怪了。”
“那是我调制的药水,可惜你全吐了。”顾里安说着,坐到了床旁边。
屋内不大,就着角落小桌上的灯光,几人刚好凑的下。
“不是,我是说那个小六角瓶,暗紫色的那个东西。”
“那个味道,这么说呢,恶心的似曾相识。”
“似曾相识?老哥,你别开玩笑了。”坎埃文马上接话。
“那可是教会的启明药水,专门淬炼提升体力和精力的,平常人连见都见不到。”
坎埃文从墙上的挂包里拿出那小空瓶,里面还有一丁点残留的暗紫色药底。
他可不会傻到把这小瓶子留在酒馆现场。
“教会的。。。启明药水?”坎格列微微皱眉,似乎回想什么来着。
“不不,这个味道。。。在我上战场之前,也喝到过,我印象很深。”
“他们当时抽调体能最好的一批士兵,进行各种检测后,最后就让我们喝的是这种东西。”
“还有些别的,总之这个味道我印象很深。”坎格列看着那小瓶。
“你喝过,确定?”
“嗯。。。确定,真的,感觉一模一样,连颜色都是。”坎格列认真的说道。
顾里安和坎埃文都微微皱眉看向彼此,难道坎格列也已踏入异能的阶段了?
显然教会的野心比他们想象的要大很多。
由于现实的各种原因,神秘和异能都是被控制,绝对远离普通人的。
就连坎格列也只是把这些东西当做商品去买卖,了解的并不深刻。
上层不仅有教会和各种其他组织的信息封锁,这些物品本身的价值也都非常高,寻常人难以接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