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见底,几条小鱼朝他游来。
她索性将上衣脱掉,扔到岸上去。
顿时一位娇柔的荷花仙子,活脱脱地站在清池里,潭边的荷花羞怯地躲入荷叶下。
只见她黑发披肩,洁白如玉的肌肤,两座坚挺的乳峰点缀着一圈红晕,苗条的身躯见不到一丝赘肉。
陈寡妇看着水中的倒影,自我陶醉了。
她托托雪腻香酥的双乳,颤颤的两颗紫葡萄,忍不住自已都想吃一颗。
大黄狗趴在寡妇的衣裳边,眼睛发直,好像什么都懂似的瞧着主人。
寡妇笑眯眯的看着大黄,翘翘嘴:“漂亮不?来,给你吃!”
大黄似乎听懂主人的话,抬抬头,对着主人“汪汪汪”地叫了几声。
寡妇淌到齐腰深的地方,用水撩泼着上身,洗了把脸,慢慢的蹲在水里,扎了个掹子,开始打起“砰砰”来。
突然一阵“呱呱呱,扑棱棱”的声音,湖鸟从芦苇层中惊起,顿时芦苇泛起毛茸茸的白花,随风悠然飘飞。
“汪汪汪。。。汪汪。。。。。”大黄猛地站起,两耳紧竖,瞬间向鸟飞处扑去。
“湖鸟惊飞,不远处一定有人。”陈寡妇不容多想,赶紧爬出水潭,不顾擦拭,一边穿衣,一边东唧唧,西瞧瞧。
其实,寡妇的玉体早已被一个男人窥视已尽。
这男人是光棍村的张老茂,年近四十,从无婚娶,收养了一个女娃,平日里人穷嘴硬,说话牙齿瓜地,人送外号张“穷硬”,自然也是位迷恋陈寡妇的人。
“穷硬”经常来这里转悠掏鸟蛋,今天刚好遇到陈寡妇割蒲草,脱衣洗澡的全过程让他大饱了眼福。
“哇哉!这身子好白呀,简直像个雪人。”
“乳房颤颤的让人销魂。”
“丹田下鼓鼓的小土丘快迷死人了。”
穷硬的阳物早已变成了铁棍,身子却酥软下来,下身粘糊糊的,不知是汗还是脏物。
穷硬心里暗暗发誓:
“我今天一定要陈寡······。”
“哪怕蹲上两年局子,也他娘的值了。”
他拨开芦苇层,径直的朝水边走,这才惊飞了附近的水鸟。
“真倒霉,哪来的大黄狗,这么凶。”大黄凶猛地向他扑来。
“它奶奶的,老子刚有美餐一顿的想法,你就不愿意啦。”
“穷硬”满肚子的怒气,抡起手中的棍子与大黄展开搏斗。
大黄“嗷嗷”的叫着,穷硬吓得索索发抖。
“我的娘来,这腥味咸味还没尝到,不能让你给打发了。”
“穷硬”一边躲闪,一边骂着,突然看到陈寡妇已经穿上衣服,远远的站在那里看自已和大黄的搏斗。
“穷硬”奋力抵挡“大黄”的扑咬招式,无奈芦苇蒲草缠身,难以招架大黄的凶猛攻击,眼看落入“大黄”之口,吓得胆战心惊,于是声嘶力竭地高喊“救人啊!”
寡妇听到呼救声,不忍眼见“大黄”伤人,正想吹声口哨召回“大黄”停止战斗。
忽然,“嘭”的一声,“大黄”被横空飞来的石块击中,“吱吱”的叫着打起转来。
“我的爹来,真是神助我也,”穷硬趁机钻进芦苇荡。
“大黄大黄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