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母妃,我知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原谅儿子,我一早上没用膳,累的不行。”难得听见他服软,宸太妃顺着台阶就下了,吸了吸鼻子,瞪了他一眼。
太后打圆场,“兰墨一路回来定然是累了,用完膳早些回府休息,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是啊,母后说的是,皇叔一路辛苦,先用膳吧。”皇后扶着肚子,笑盈盈的拍拍宸太妃的手,“太妃可别气了,皇叔可都认错了,没回来您就念着他,如今皇叔回来了,您开心才是。”
宸太妃哼哼道:“他都没给我生个孙子出来,可不得念着。”
君兰墨淡淡道:“八弟妹不是生了个女儿?还没抱够?我媳妇还小,不着急。”
“倾染是倾染,你是你,你也不看看你多大年纪了,我当年你这个年纪,你都能跑了能跳了!”宸太妃火气又冒出来,“提亲的事,问你也没个动静,到底怎么回事,给个准话。”
不怪宸太妃着急,从君兰墨十五岁就开始给他物色对象,如今都快二十五了,媳妇还没个影,难得有个喜欢的,可总是有千般万般事阻挠。
她很怕,怕自己死前都没能看到他结婚生子,幸福美满,她的一生不算圆满,过得并不轻松,她就盼着孩子们能有快快乐乐健健康康的生活。
宸太妃话音刚落,殿内的人都看向君兰墨,他离开前是拿着圣旨。
顶着那么多道目光,君兰墨优雅的拿过帕子,擦了擦手上的水珠,“年后再说,舟儿的长辈外出了,不在宗门,提亲的事宜准备着也可以。”
“当真?这回没骗我?那那那那个我我得好好准备准备,婚书要请人重新写,还有聘礼,对,聘礼,也不知糯舟他们那边的有什么习俗,这些都得早些打听打听,不能全部按照江氏那边的习俗。”
“哦……你再和我说说,我去信给你舅舅,让他也过来,之前染儿的婚事,都按照他们的规矩办,你舅舅心思细腻,比我想的周全,为人也爽朗,你要和他好好说说,还有”
刚刚还哭濠的人,此刻掰着手指笑盈盈的数着要做的事,事无巨细,想到的没想到的,眼睛明亮有神,哪有近三个月来的落寞忧愁。
午膳,宸太妃胃口都好了很多,当天也跟着君兰墨出宫回府小住,太后和皇后拦都拦不住,无奈多让人跟着,小心伺候着,别让她高兴之余,又不注意玉体。
君兰墨的婚事,确实是他们多年来头等大事之一,如今有了确信,自然而然的都开始悄然的准备着。
有些事也在其中悄然布局。
江家一大家子都来了,生的儿女多,人一来,整个郡主府一片欢笑声。
她是第一次见那么多亲戚,还都是长辈,沈云堂那边的亲戚,她在宴会上也都是礼貌疏离的打招呼,而江家人真诚,她感受得到。
长辈太多,且热情,礼物都堆满了库房,都要放不下了,终于知道为何家里的基因那么好,合着外祖母外祖父的样貌都是顶尖的。
六代同堂其乐融融坐在一起,她不知不觉间,辈分也升高了许多,虽然理不清其中的关系,但见面不会有尴尬,毕竟大家都理不清,长辈不在,私底下都直接喊名字。
这还是江锦表哥和二哥告诉她的,差点没把她笑翻,事情还得从稚眠小时候认亲戚说起,其实他们小时候都有类似的经历,只是稚眠的比较让人印象深刻罢了。
沈稚眠是个脸皮厚不怕说的,他长得乖又俏,在斯特他们的精心照顾下,十二岁了,惹的表姐妹们稀罕的不行。
这两日没看到师兄和阿肆,趁着他们在玩时,她唤来绿芽,绿芽弯腰低头侧耳听她说:“师兄和阿肆呢?怎的在府里没见他们?出去玩了吗?还是在红袖阁?”
绿芽回答:“少主您忘啦,掌门和肆峰主去接陆执事了,说是近日城外小镇有执事的消息。”
“有说过吗?”沈糯舟摇摇头,她不记得了,“我觉得他们瞒着我,我不记得那么说过这回事,风哥回来也没给我写信,我生气了。”
“少主多虑了,气大伤身,属下方才去厨房看了,今日做了青宝糕,可好吃了,属下去拿点过来,少主尝尝看怎么样?”
掌门也真是的,明知道少主如今容易出现幻觉,说重要的事,也不知道留个信。
“不是青玉糕吗?怎的换了名字?还是新研的糕点?”她还没糊涂到把糕点的名字也忘了。
“南枯来信,说是糕点的名字犯了忌讳,就换了,柒先生话的,大总管也不知生何事,说是糕点的名字换就换了,索性糕点还能吃,便没深究。”
听着绿芽的话,想了想,沈糯舟点头表示明白,“师兄他们回来告诉我一声,我记得稚眠爱吃青宝糕,给他送一份去书院。”
国子监还没休假,全家就他一人要去上学,不过该上朝的人还是上朝,各司其职,聚在一起的都是家里年纪小的和长辈们会客。
她也趁着这几天和表弟表妹表哥表嫂们熟悉熟悉,或是早已知晓对方,相处起来很是舒服,哪怕不说话,一群人坐在一起,瞧着也是愉悦。
几乎足不出户,就是家里人多,她也不好去对门串门了,偏偏某个人还忙的不行。
除了大哥每天回来给她带点东西,就没一点声响。
被念叨的某人,正在兢兢业业的批折子,堆积如山,桌面的一角,嫩芽黄的瓷瓶中,插着几朵娇艳欲滴的红玫瑰,煞是美丽。
“京中百里山已秘密让人搜寻无数遍,并无任何不妥,属下根据地方城镇的环境推测出,其中来往商户居多,且几乎每隔半个月都会有富商停留,这五个地方最为集中。”
离木递上舆图和记录详细的资料,君兰墨接过,舆图上的地点,他不是没派人去查过,只是并无不妥,这就是他最不解的地方。
人活着,就要有个蜗居之处,可为何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地上地下也都翻找过了,那人绝不会委屈自己,所以地处环境自然是经过深思熟虑且不断完善。
垂眸定定的思索着,脑海中,一条一条浮沉的丝线,缠绕又抽出,如同一个茧被包裹,而他找到了丝线,却屡次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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