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却转头看向不远处的梨花和古子栀,“你想要的【感谢】信息告诉我吧,我会考虑的看看!你们聊,我先回房了。”
古子栀大声道:“对刚认识没两天的人,都比对从小一起长大的人亲啊!”
茉莉温柔一笑,随后飞身离开,一句话都没与古子栀说。
易彩也感觉到了这二人之间似乎有一些误会和隔阂,但这两人都不提,易彩不知前因后果,自然不好多言。
可古子栀的话里的“刚认识没两天的人”,让易彩听的很不爽,掐着话头说道:“酒逢知己千杯少,呗!”
“你。。。。。。棠枝熠,你所谓的知己,就是迎合她的做法,认同她的任性么?”古子栀悻悻道。
“啥子哦?我知道了,你觉得她是任性的,你们的想法自然背道而驰。所以我也没说错啊,话不投机半句多。”
“哈,除了你的刻意迎合,谁能真的认同她的做法?一个好好的人,非把自己逼到这样。。。。。。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
易彩正要继续反驳,却见古子栀说着说着,眼眶已红,泪水就要落下。
易彩叹了口气,“子栀,她知道你心疼她的。但你的方式也确实有问题的。”
“我方式有问题?她为了一个【项目人】、为了个产品,就闹到了和家族决裂。。。。。。。。我好言好语的相劝,可她一句都听不进去。在她心里,我还不如一个烂了心的【项目人】狩猎者,你敢信么?一个狩猎者,还没和她明确关系,只许下了一个不清不楚的未来约定,她就在一大家子面前,生生剜了心上的肉,结了【祭心阵】守誓。谁能理解?”
古栀子越说越激动,似在对着在场的人说,更是在对着已经回屋的白茉莉说。
而当听到【狩猎者】一词后,易彩的心中也生出了疑惑和探究。
白茉莉爱上一个【项目人】并没有什么可奇怪的,毕竟自己也是,可那人若是一个【狩猎者】,就另当别论了。
【狩猎者】是专门用蛊惑手段,诱骗爱情的一种职业工作者。
若是茉莉为了一段【充满欺骗的爱】而剜去心上的肉,结了【祭心阵】,那岂不是太冤了。
可白茉莉,真的是这么蠢的人么?
“古子栀,你真的能确定那人是【狩猎者】么?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这个项目人恐怕或不过24小时吧?苍帝怎么可忍容忍一个项目人【狩猎者】去接近自己的女儿?一个帝国公主身边会没有负责监察保护他的人?”
“一开始,苍帝只是想给茉莉一个教训,只是没想到她能为那人做到这一步而已。”
“太牵强,自相矛盾。你说那个【项目人】没有和茉莉确定关系,还说那人只丢下了一个不清不楚的承诺,这足以说明有人使了手段,不仅给此人扣上了【狩猎者】的帽子,还迫使他不得不离开。如果不是茉莉有所妥协,那个项目人早就死了。甚至。。。。。。。已经【被消失】了。”
古子栀冷笑一声,说道:“我也希望那个项目人是无辜的,这样茉莉的付出至少不会是个笑话。可你也该想想,那人就算不是【狩猎者】,也是一个【项目人】,中合帝国的第一公主嫁给一个【项目人】代表着什么!帝王家的颜面还要不要了?”
“看吧,你心里明明知道,可你也和其他人一样,只执着一面之词去对待茉莉。这就是你所谓的【从小长大】的情谊?”
“棠枝熠,她亲近你,你就顺着她,帮她一起逃避应该担当的责任,鼓励她保持【自以为是】的正确。”
“我,那你不顺着她,就把她拉回来了么?不是反倒把她越推越远,让她越来越孤独么?”
“我推远她?她的偏执和执拗,世所不容。我是拉不回来,但你的沉默是附和,会助长她心中的偏执。”
“她偏执只是你的认为。”
古子栀冷哼一声,“你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谋划什么。。。。。。就是因为有你这类人的认同和支持,正在将她一步步推进深渊。你就这个小人。”
“古子栀,你过分了啊。我棠枝熠和白茉莉又不是你家的机械人,哦,随你想装什么系统装什么系统?”
“只要她身边有亲人和朋友懂她,爱护她,全世界都不容又如何,她为什么非要在意全世界。”
“你小情小义,你就是个奸友。”
“你。。。。。古子栀,你大义凛然,你现在不过是打着为她好的幌子虐待她,比我这奸友都不如。”
“棠枝熠。。。。。。你们有道理,是我连奸友都不如。”
“好了,你俩很聒噪。”梨花撂下话,转身就走。
古子栀看了眼易彩:“随你们吧!不关我事。”说完也扭头走了。
易彩看看空荡荡的园子,恨恨地大声吼道:“古子栀,你豪横的原形毕露。你故意的!你和梨花才是最亲,我说棠梨花胖了,润弹了,你就故意——飞刀我,亏我还觉得你是大公主,你就是一小心眼~~有本事你回来继续凶啊~”
“你们几个,脾气都大,道理讲不过我就就摆烂,耍赖都练过套路的么~。。。。。。”
易彩一顿瞎吼吼,所有屋子里的,耳朵再不好也能听的清楚。
白茉莉忍不住笑了又笑,摇着头,心念道:“简哥,我很喜欢你的小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