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祁柯表現出一副不歡迎他們的樣子,魏詩漫就氣不打一處來。
「大哥!我們月亮是把你當朋友,擔心你才想方設法來的,你這是什麼態度。」說著就要往前沖,嚇的陶梓夢和趙景凡趕忙把她攔住。
「別攔我!你們看他什麼態度!看我讓他把另一條腿也吊起來!」
把魏詩漫拉出門後,陶梓夢朝著裡面的人說道:「月亮,你和祁柯聊就行,我們在外面等你。」說罷便順手帶上了門。
瞬間屋子裡恢復了起初的安靜。
溫越:……
祁柯:……
這就有點兒尷尬了。
祁柯清了一下嗓子,指了指床邊的椅子,「坐吧。」
兩人尷尬的現狀被打破,溫越輕輕嗯了一聲。
「那個……你什麼時候可以回學校?」
祁柯看著自己受傷的左腿,語氣中是那股常有的散漫勁兒,「傷筋動骨一百天,雖然我傷的不嚴重,但也要十來天恢復。」
溫越:「大家都挺希望你回來的。」
祁柯:「真的?」
溫越被這一個問句給整不會了,她不是很擅長撒謊,但又不能將班級的真實現狀告訴他,此時此刻內心糾結萬分。
最終從嘴裡蹦出來兩個字,「真的。」
祁柯輕笑,「我才不信。」
接著又是安靜……
溫越急忙扯出了一句,「剛開始我還以為你和人打架了。」
祁柯拿起床頭的書翻看了幾頁,語氣無所謂地回答道:「我像是那種愛沒事找事的人嗎?」
「是有那麼一點點像。」
祁柯嗤笑一聲,「我就算長得像,但我腦子是正常的,賠償的醫藥費我可掏不起。」
頓時傳來的催促的敲門聲,她立馬從椅子上站起身,「我出去看看。」
外面等待的幾人看到溫越走了出來,便都上前去詢問聊的怎麼樣。
溫越悠悠嘆了口氣,手半扶著額,「我都不知道該和他聊些什麼,腦子一片空白。」
她自己也說不上來那種感覺,就是有些小緊張。
在大家商量著道個別就直接離開的時候,徐文皓訂的那五束花送來了。
掛掉電話後,徐文皓環視了一遍眾人,「那怎麼辦?還要送嗎?」
溫越撇了下嘴,眼神篤定,「送!都花錢了,幹嘛不送。」
然後就出現了這樣的一幕,五個人一人抱著一大束鮮花站在病床的四周。
祁柯平躺在床上,內心複雜,「你們這個樣子……不知道還以為我沒了。」
換藥的護士進來看到眼前的陣仗,還以為在舉行某種神秘儀式,嚇的大氣不敢喘一下。
結果還是趙景凡察覺到了有人站在門口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