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别找了。”
人们忘记了那次抢亲,小白花却记住了徐铭胥。
“唉,徐将军也是良人。”
小白花的父母双双叹气,悔不该当初的疏于管教。
“嗯。”
庭院练枪的人惊落满树桃花,很惊艳,但明年又吃不到果子了。
小白花要向徐铭胥吐露心声的那天他走了,回来时身边跟着两个姑娘。
“你有喜欢的姑娘了,我瞧着,你那姑娘不开窍啊。”
“她是狐狸,不会有可能的。”
小白花用逗猫棒逗白猫,听到这话压下心里的情感反驳。
“不试试怎么知道?”
就像猫大军舍不得小白花种植的猫薄荷枯萎一样,小白花也舍不得徐铭胥悲伤。
很可惜,白猫攒不下稀有的猫薄荷,狐狸精从不属于徐铭胥。
阳春三月,桃花又开,诉说着一对对情人间的佳话。
“我要嫁给徐将军一样的男子,你做得到吗?”
“等我。”
将军府外的风景依旧,故事的真相却早已面目全非。
流传下来的故事,会变成人们喜欢的样子。
“我知道你恢复记忆了。”
白苍苍的小白花守着偌大的将军府,从来都是一个人。
“值得吗?”
自言自语的小白花不知想起了什么,眉眼间闪过一抹愉悦。
“会不值得。”
“值得。”
庭院里的桃花被风吹落,飘到了小白花刚出嫁那天。
————————
“啊?此后,您活得还好吗?”
卡顿的路人娴想撤回自己说的话,英年早逝,好个鬼。
“嗯,能再见已是万幸。更何况卿卿,美甚。”
将军脸上挂着落寞,这原本是悲伤的氛围,比梁祝化蝶好不了多少的。
“徐公何能及君也?”
路人娴扭头看向荷花池,真不怪她,霸道总裁也得九年义务教育不是?
“噗!”
娘娘看不下去,来救场了。
“将军来访,入寒舍一坐?”
“不敢,在下告辞。”
真棒!娘娘威武,结束了这异常尴尬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