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我还能骗你不成?”张鹤龄没好气道。
“那大人是怎么知道的?”
“你甭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先找些工匠挖井,我敢保证,只要能挖好井,就能开采出卤水。”
“既然大人这么自信,倒是可以试试,反正挖井也不费多少事。”众人同意了下来。
张鹤龄又道:“行吧,你们先在这里商量事情,我去办些大事,若是有拿不定主意的大事,尽管来找我。”
张鹤龄走出了厅堂,揉了揉双眼,便自顾自的睡觉去了。
等睡醒后,已经是翌日早晨,张鹤龄神清气爽的起床,看着铜镜里面的自已,发觉还是那么的帅气逼人。
但是当他刚走出房门,就见李忠匆匆地跑来。
“干什么你?像奔丧一样!”张鹤龄瞪了他一眼。
“大少爷,宫里的太医来了。”
张鹤龄琢磨道:“太医来做什么?难道咱们府中有人生病了?是哪个病秧子啊?不对啊,连宫里的太医都来了,这是病得不轻啊!”
“大少爷,是您啊,太医来给您看病了!”
“胡说什么?我壮的能打死一头牛,能有什么病?”
“听说是皇后安排的。”
在李忠的指引下,张鹤龄见到了这个太医。
太医年龄不小了,胡子发白,但是气色十分不错,笑吟吟的给张鹤龄行礼:“见过张少爷,少爷气色不错,我先给你把脉吧。”
张鹤龄瞪着双眼,皱眉道:“我哪里有病?”
“听皇后娘娘说,公子在某些方面有障碍,竟然不想女人,所以让我来看看。”
张鹤龄满脑袋黑线,自家姐姐未免也太上心了,自已只是不想那么早找老婆,她竟然就觉得自已功能障碍,还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我没病!”
“嗐,遇到这种事情,男人都说自已没病!”
太医很坦然,笑道:“病不讳医,公子,你身体什么情况,老朽把脉便知。”
太医伸出手,轻轻搭在张鹤龄手腕上,微眯着眼眸,不住地点头道:“脉搏稳定有力,从脉象上看,公子身体确实很强壮。”
“我就说没病,你还不信!”
“身体上没毛病,心理上呢?”
太医使了个眼色,让下人全部离开,等到只剩下他们两人时,太医小心翼翼的从药箱中拿出本书,放在了张鹤龄面前。
张鹤龄一愣,这书皱巴巴的,于是好奇的掀开,只见上面画着两个小人,光着身子,相互交织在一起,做着不可名状的事情。
张鹤龄撇撇嘴,深深地为大明百姓感到悲哀,就这?大明百姓就看这些东西?
对于前世阅片千部的他来说,这简直就是漫画书,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见状,太医皱起了眉头,没想到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见到这劲爆的禁书一点反应都没有,实在是太反常了。
他只能问道:“假如,老朽是说假如哈,公子你在大街上见到个漂亮女子,说心里话,你会想什么?”
“我想把她上衣给扒了。”
“不错,这正是正常男人的思维,然后呢?”
“我脱她的鞋,脱她的袜子。”
“再后来呢?”
“我脱她的裤子。”
“还有吗?”
“然后拿着衣服就跑,让她在大街上裸奔。”
太医老脸一黑,差点没晕过去,他摇头道:“老朽从医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病症。待老朽回去研究研究,再来想办法医治公子。”
张鹤龄大大咧咧的说道:“麻烦你给我姐带个话,我这病啊,现在不用治了,过几年自已就痊愈了。”
太医一愣,忙道:“对了,公子,还有一件事,皇后说,半个月后,就是太后的七十寿辰,届时,你要和二公子一同参加。”
“我去干什么?从前也没去过啊!”
“老朽不清楚,这是皇后的安排。”
“哦哦,好。”
等这太医走后,张鹤龄眉头皱了起来,很不对劲啊,太后不理朝政多年,寿宴也只是邀请重臣的家眷,何曾邀请过男性?
难道也是为了让自已改邪归正?
不成,最近也太邪门了,得想个办法,尽量把这些事情躲过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