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晟笑着说,“你终于肯对我笑了。”
顾如笙愣了一下。
她笑了吗?
她立即又板起脸来,态度有些傲娇地说,“我没有笑,一定是你看错了!”
偏偏她这话当着他的面说,就特别像是恃宠而骄。
湛晟不怒反笑。
凤眸缱绻。
笑意温柔。
他说,“阿笙,能再见到你,真好!”
嗓音温柔的起腻。
顾如笙轻哼一声,说,“我可不这么认为。你别忘了,我们之间可还有一笔旧账没算呢。”‘
这话形同一桶带着冰碴儿的冷水朝他兜头浇下。
湛晟沉默了。
连带周围的空气也变得凝滞压抑起来。
顾如笙冷笑,“怎么,你没话说了?”
湛晟正襟危坐,“我现在虽然还没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也……”
“也什么?”顾如笙冷冷地打断他。
他是想说,他也没有办法证明他母亲的清白吧?
顾如笙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看破不说破。
湛晟说,“没什么。”话音微顿,又说,“但是,我答应你,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顾如笙黛眉微挑,“那我就等着你的交代。”
其实,她这样说,就代表着她还愿意相信他。
湛晟郑重其事地,“好,我保证!”
接下来,顾如笙沉默了一阵,纤细的手指在沙发上轻轻地敲了几下,低下头复又抬起头,内心反复纠结着。
最后,她终于把那句话问出来,“五年前,湛家出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