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好愛他。」
「神經病。」
許韋真想把她這副樣子錄下來。
拎起見底的酒瓶,許韋見鬼似地嚷嚷:「老天爺,你全喝完了?」
「那不還給你留了點嘛。」
「我去找服務員給你要杯檸檬水,待著別動。」
也不知道她聽進去沒有。
許韋不敢輕易離開,正好有名服務員經過。
他塞了小費,讓服務員倒一杯常溫檸檬水上來。
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付莘倒在沙發上以一種極度扭曲的姿勢睡著了。
許韋抓狂:「好,好。這就是你說的酒量好。」
電話滅了又亮,這是第三通了。
許韋瞥了眼手機屏幕,離婚前有這麼堅持不懈不就好了?
「我們談談。」
太平洋的另一端,一個疲憊低沉的男聲在紐西蘭的空氣中蔓延。
許韋哪敢吱聲,本來想掛斷的,怎麼就接通了!
「我在你家樓下。」
許韋只好硬著頭皮應了聲餵。
靜默數秒,陳斛嗓音陡然變得冰冷:「你是誰?付莘在哪?」
真對不起啊,你老婆在我旁邊睡著了——許韋要是敢這麼說,陳斛現在馬上飛到紐西蘭也不是沒有可能。
算了還是慫點吧,他清了清嗓子:「我是Frederic。」
兩端皆是死一般的沉寂。
陳斛:「誰?」
「……」許韋咬牙,「我,許韋。」
陳斛沉聲:「你回國了?」
「沒有,我在紐西蘭。」
「……」
「付莘不想接你電話,你還是明天再打吧。」
「我有話跟她說。」
「她已經回房間了。」慫就慫到底吧,不知道怎麼回事,許韋從小就怵陳斛,「你放心吧,付莘過來畢業旅行,過幾周就回去。」
「如果是畢業旅行我大概會放心。」陳斛的語氣不太好,「許韋,你覺得我放心你嗎?」
……
許韋不怕死地糾正道:「許韋不在,我是Frederic,掛了。」
「等等。」陳斛沉默了會兒,問道:「她玩得開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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