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冷的天,二当家真是年轻火力旺,哈哈哈。”
……。。
周非白看着胡秀儿手中已经刺破了他心口皮肉的尖刀,只得扭头骂道:“都看见了,还不给老子滚出去!”
土匪们哄笑着退了出去,在周围继续烧杀抢掠。
周非白看着胡秀儿,压低声音道:“他们一会儿还会过来,你这个法子用不了两回,不如拿我当人质,我带你出去,如何?”
胡秀儿不吭声,刀尖也没再往深了扎。
事情生的太突然了,她一时想不了太多,但肯定要活,她和叶宝根都要活下来!
周非白看着只到自己下巴的女人,她垂着眼,睫毛又密又长,跟小扇子一样,鼻尖小小的,耳朵也小小的,很白很莹润,像玉石一样好看。
他忍不住有点牙痒痒,想狠狠咬一口,最好咬出一点血来,红的红白的白,一定更好看。
肩膀很疼,手臂都抬不起来了,可奇怪的是,他并不想杀她,还是想把她带回去,让她给他生崽儿。
这个跟野马一样烈的女人,生出来的崽儿一定很强悍,他周非白的种就要种在最肥的地上!
这么一想,下面就有些蠢蠢欲动,他忍不住想靠近些,贴上她。
胡秀儿成过亲,知道男人身下的棍子长啥样,刚感觉到不对,手中的剔骨刀便毫不犹豫往前刺了一寸。
周非白只得放弃近在咫尺的耳垂,直起了身子。
“走,送我出去,你最好说话算话,别耍花招!”
胡秀儿借着披风遮挡,以剔骨刀抵着男人往外走,她不能继续留在这个院子了,周围全是土匪,稍有不慎,她和宝根都得死。
她得把人引开,跑出去,才有机会活命。
周非白被人抵着要害,却跟没事人一样揽上了胡秀儿的腰,哪怕她把刀又往前刺了一分,再深一点就会要了他的小命,也不肯松开。
一直走到了马跟前,周非白才凑到胡秀儿耳边,压低了声音道:“你这样我可上不了马,要不,你收一下刀,我先上去,你再上来?”
胡秀儿看到周围有好几个土匪,一直偷偷瞄着他们,知道在这里将土匪头子杀了,抢马逃走不是个明智选择。
但是看到一个土匪把只裹着一件外衫,两腿都露在外面,小腿上面还有几道血往下流淌的乌娘子,跟破布一样扔到了街上时。
胡秀儿胸腔里的怒火轰的一下彻底点燃了,身上的杀意完全爆了出来。
周非白察觉到胡秀儿骇人的杀意,大惊失色,不顾刀还抵在胸口就要逃。
却被胡秀儿跟麻袋一样直接扔到了马背上,摔的他头晕眼花,胸口生疼。
还不等周非白命令手下围攻上来,胡秀儿就翻身跃上了马背,一手劈向他的后脖子,一手砍断缰绳,用力一夹马腹,就冲了出去。
这番动静引得几个偷瞄的土匪都惊呆了,他们看着那个跟死狗一样被扔到马背上的男人,怎么也不敢相信这竟是他们的二当家。
胡秀儿单手揪着士匪头子衣襟,猛地往后一甩,把他当盾牌挂在了自己后背。
等到土匪们终于反应过来,大叫着“二当家被人劫持”时,胡秀儿已经一马当先朝镇外冲了出去。
途中遭到了土匪阻拦,胡秀儿丝毫没有放慢度,横冲直闯。
撞飞了三个土匪,踩断了一个土匪的腿,硬是靠着不怕死的横劲儿,冲到了镇外官道上。
土匪纷纷上马,呼喝高喊着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