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凝。”
是安凝的爸爸在叫她,安凝立刻应声,“爸爸,有人欺负我和粥粥,你快过来救我们。”
几个男孩一听,一哄而散。
安凝爸爸上楼的时候没
听清,看到台阶上的两个孩子以为他们在玩,他知道两个孩子经常一起玩,沈慕洲又很懂事,没说什么只嘱咐两人玩完早点回家。
楼道里又只剩下安凝和沈慕洲。
安凝看着那双安静漂亮的眼睛,她轻轻叫了声:“粥粥……”
安慰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到很低很轻的声音。
“我没有虱子,我每天都洗澡的。”
七岁的安凝第一次,在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看到了,难过。
她笨拙地抱住他,单薄的骨架比她宽不了多少,她用手拍他的后背,声音轻轻的,“粥粥最干净了,粥粥最好看了,我最喜欢粥粥。”
安凝的脖子里似乎有热烫的东西落下,她反应过来,心突然疼了一下,继续小声安慰着。
“我最喜欢粥粥。”
有些哑的声音突然开口:“会一直喜欢吗?”
“会一直喜欢,因为我和你要做一辈子朋友,最好的朋友。”
“最好的朋友,会一直在一起吗?”
“会啊,我妈说她和我爸都能离婚,但她和她好朋友的感情,一辈子都不会变的,所以好朋友应该更长久吧。”
“那我们永远在一起。”
“好……”
沈慕洲睁开眼的时候,还不确定自己是否在梦中,因为,他视线下移,是微翘饱满的唇瓣。
这个梦,他梦到过很多次。
只是这次,格外真实,真实到可以感受到呼吸的频率和温度。
他缓缓闭上眼,停了几秒钟又慢慢睁开,眼前的画面依旧没变。
他视线很慢很慢地扫过这张脸,手指抬起轻轻在上面碰了碰,指尖上传来温暖的触感。
这一碰,他的手指就再也没有放下,并慢慢捧住了。
指腹与掌心,柔嫩到不可思议。
忽然,长长的睫毛在翕动着,而后颤动了几下睁开。
那双眼睛有些茫然地望着他。
“粥粥,你……”
话音突然被堵住。
沈慕洲的手指移动捧住她的脸,唇上湿热的触感在贴合后,让他欲罢不能,起初他只是想唇贴在一起。
随着急促的呼吸声后,他手捧住她脸,颤抖唇齿被他缓缓撬开,然后是一次次的试探中,逐渐有了回应。
他想克制却无法控制地压住她后脑,让彼此唇舌交缠。
—
夕阳像着了火般的向下落着,不过转眼间,夜幕便悄悄降临。
电视台的人已经陆续下班,办公室内只剩下安凝一个人在赶着稿子,她盯着屏幕,手不自觉又抚上了嘴唇。
意识到自己在自己在做什么,她立刻放下自己的手,摸了摸发烫的耳朵。
一定是幻觉,不,是梦,对在做梦。
她缓了缓抿了下唇,唇上隐约残留着滚热的触感,她脸上烫起来,开始飞速敲起键盘。
刚刚将最后的标点敲上,手机突然
震动起来。
安凝怔了下去桌角捡起手机。
“凝啊,能不能帮帮我。”
邓虹声音从听筒传过来。
安凝握着手机问道:“怎么了,你不刚下班吗,又发生了什么事?”
“我早上不是说我要去联谊吗?有个妹子突然来不了了,组织的人说缺一个人不能联谊,说要改天,我就想让你来帮个忙。”
“我不去,你也知道,我现在怎么说也是结婚的人了。”
“放心,我保证咱发小不会知道的,再说了,你和咱发小不是假结婚吗?他知道也不会生气的,你到了待几分钟走就行了,今天的具说特优质,你就帮帮我嘛,求你了,你要不帮我,我就BBQ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