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如此说:“他叫荆晨,他同意。他说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帮您解决问题。但是他希望事成之后,阿拉王能完成他到这里的一个心愿。”
海贩和阿拉都是有些意外的表情,阿拉说:“只要不过份,我能做到,我就应允。”
然后阿拉继续和海贩交流。
不一会儿,海贩一群人离开了这里。
海贩的离去,终于让荆晨众人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他们不再被关笼子里,被带到一处宽阔庄严建筑内,
当然在事成之前不被允许离开。
这里是恢宏的祠堂,墙边普通的石像都六米高了,
有饮食饭菜送来,让他们吃饱。
荆晨忽然浑身难受,空荡荡的手无处安放,或想抓什么,额头大量泌出冷汗,不断滴落,难以站稳。
李茹云注意到了他突然的情况,在旁扶住他,问怎么了。
“父亲匕…不在我手里…没有它…我会受不了的。”荆晨注意力难以集中,忍耐着断断续续地说,心中的慌仿佛成了小洞,不断放大,他的双手攥得紧紧的,浑身紧绷。
“不,你能坚持下去的。”李茹云安慰起来,时刻关注他处于隐忍流汗里的痛苦,她紧紧握住他的手。
但是都没有用,他的指甲都陷进肉里去了,仿佛匕握在手里一样。
李茹云亲上了他。
荆晨呆愣,心跳砰砰。
过了会儿,她说:“现在怎么样,好多了吗?”
荆晨下意识点了点头。
她用自己的衣袖一点点擦净他脸上的汗。
之后,挺过去的荆晨坐在她旁边吃饭,对她说:“让孩子们听话,不要担心未来,我会救他们的。”
她紧张得握住他的手说:“晨大哥,你一定要小心,若是危到性命,不要赔上自己,你也不要为我冒风险。”
荆晨笑了笑,说:“放心吧。我帮助阿拉制胜,他会跟我商量放了我们的。”
李茹云已经知道仙人不在和长生水的事,意味着她不会被献仙。
饭后,阿拉与荆晨交谈,在祠堂边的一个坡,绿油油的草地上,阿比也在,徐福也在这里。
荆晨疑惑之际,竟是阿比翻译了起来,原来阿拉之子竟然能说出听得懂的语言。这让人很不解,故土的影响力这么远吗?难道故土那儿的人,不是如今才来到这里吗?这怎么可能,这说明根本就没有仙人,这是怎样的世界?
阿拉将情况说明:“我的对手是真挞王,现在亚特兰只有两个王,一个是我,一个是他,我们已经争斗许多岁月了,目前我是大优势,但是,他很难被消灭,
主要的原因在于,你们看到的那座仙山。
易守难攻。
只能引他们下来作战,他们也知道。”
那高高的山确实是天然的优势,荆晨先讲清自己的心愿,说:“我们到了这里,我希望阿拉王能保证我们自由。我们得回故土,那些孩子跟我们回去。”
阿拉说:“在我的土地上,在我能力范围的事,我都可应允。讲出你怎么帮我,否则我怎么知道,你究竟能不能做到。”
“我的提议是,”荆晨说,“建立哨望塔,通过休养生息以强大自己的优势,比起生死战斗,不如养精蓄锐,不战必胜。”
这个提议惊讶了阿拉王,但对建立的建筑不太明白,问:“什么是哨望塔?”
“搭建非常简单,目的是在很高的高度,观察地面或附近的情况,可以约束敌方的行动与自由。进行大量的搭建和分布,就可以将对土地的控制力提升到一个巨大的程度,还可以用火烧烟,进行通知联络。”
荆晨不疾不徐地说。
从阿拉惊目圆睁的表情就可以看出,认同是个好办法。阿比被惊艳得愕然。
徐福也是惊到。但对他来讲,不难理解,秦皇统一六国中,也用过这种办法——铸高台,烧狼烟。
不过,阿拉说:“我需要尽快消灭真挞,否则我心一日难平。”
荆晨还不知道亚特兰两方就为人方面,哪一个更行,他不想自己的出现给这里的百姓增加苦难,所以用没有死伤的办法解决问题,加上徐福的帮助,提高生活,阿拉一方可以不废一兵一卒,可这阿拉却是想快点解决。
思索片刻,荆晨说道:“我所言的做法,时刻都需要进行,并不妨碍,且先落实。我需要了解那座山的详细面貌地形。”
“是个好办法。”阿拉明确地说道,并让阿比将高山面貌地形就地画出来。
那高高的山呈圆柱状,山的顶部非常宽阔,真挞在上面居住,阿拉对此完全了解,但这种天然绝对的优势,使真挞保持着不灭的根本。
在了解后,荆晨提防着,说:“先让我们船员回船上。我担心的是来与你们交谈的那些人,会不听你们的,你甚至不需要他们帮助你取得胜利了。”
对此,阿拉之子有自己的话,刚开口,阿拉制止他,然后看向徐福。
徐福颇有为难地说:“我船的孩子们,他们是得住在船上,不然都会惊恐不安的。”
本来童男童女就是赢政用来得仙药的,荆晨知道徐福跟阿拉达成了事情,于是说道:“既然是交换,孩子们当然会给你,但是,我们希望是在你手里,而不是别人,
在我们确保得到我们想要的长生水前,没法相信那些人完全会听你的,所以还不能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