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他义兄家里出了什么事,他没办法离开,耽搁久了。”
听到这句,中年妇人讶出声。
“义兄?就是那个以前经常到你们家来找他的那个人吗?”
厌秋轻轻点头。
中年妇人当即转过头来,悄悄跟江夙夙说。
“我见过那人,长得嘛,还算不错,但人看着就轻佻,不像是好人,不知道他们夫妻为什么就信他。”
厌秋听到了中年妇人的话,微微一笑。
“都是缘份吧,我丈夫运道不好,一次外出采买,过溪时,又摔倒,幸得他义兄出手相救,他二人聊得投机,便结作兄弟,我心里也感激他。”
中年妇人欲言又止,忍了又忍,干脆把江夙夙拉到外头。
“若真是跟他那个所谓义兄走的,怕是人早就出事了,你是不知道……,我几次瞧见,那个什么义兄,一点儿不老实,动手动脚。”
江夙夙有些惊讶。
“对厌秋?”
中年妇人紧摇头,睁大双眼。
“不是,是对她丈夫!”
说着,她做了些那人做过的动作。
江夙夙被中年妇人摸着,想起丁晚来,丁晚来也对她有过类似的举动。
如此一想,她想起了什么。
转身进屋问厌秋。
“你家里可有你丈夫穿过的衣物?”
厌秋一脸茫然。
“做什么?”
江夙夙刚想直说,就想起新妇蛛教白奴的时候,曾讲过,有些时候,有些事,不适合直接跟人说,于是她编了个谎。
“我善于找人,想着,也许你丈夫的衣物上能有什么线索。”
听是这样,厌秋笑着起身,摸着墙走。
“我给你找找。”
迟不迟见江夙夙接过厌秋递来的衣物,拿到鼻子前闻,她不懂江夙夙在做什么,正想问,林素却对她摇头。
林素见过江夙夙用香,能把香用来追踪人,证明江夙夙的嗅觉很好。
江夙夙也的确嗅觉过人,几下便闻出,确定以后,皱紧起眉头。
厌秋追问她,可有找到什么线索,江夙夙选择了说谎。
照顾厌秋歇下,他们离开她家。
林素见江夙夙脸色不好,想问,但忍住了,待得中年妇人回自己屋睡下,他们几个挤在一个房间时,他才问出口。
“你现了什么?”
江夙夙翻身,看着打地铺的林素。
“我们见过他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