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书将错认的明明白白。
他也清楚,逃不过温珩这双眼睛。
“没想到霍家有你这样一个聪明人。”温珩对霍砚书有些刮目相看,不仅聪明,还挺勇。
霍砚书见他态度和缓,立即抛出橄榄枝,“四哥,竞标的项目,如果您有兴趣,不如一起入伙?”
商人逐利,无可厚非。
霍家已经让步,化干戈为玉帛。
“不着急。”
温珩回的不疾不徐,又盯着楚宁细心问,“这个好吃?”
楚宁如坐针毡,只能点头。
温珩为楚宁勺了一汤匙什锦玉米,方才抬眸。
他靠向椅背,气势如虹,“公司的事,都不打紧。但上次在这,你们两兄弟斗气,我太太被吓到,差点半夜送去医院安神,这件事又要怎么算?”
她哪里被吓到?
又哪有需要半夜送医院安神?
楚宁愕然。
明明是温珩记仇!
还记得很深!
……
提起那天打斗,霍砚书微愣。
他以为都过去了,可没想到温珩紧盯不放。
“那天是我和大哥不对,惊到楚宁姐,四哥怎样才能消气?”霍砚书问。
温珩笑说:“犯错认罚,得按我的规矩。”
温珩的规矩,岂不是……
楚宁又被惊到,难不成是要让霍砚书像苏映意那样行大礼,在这里跪坐认错?
“好!”
霍砚书应的很爽快。
楚宁见识过霍砚书在霍家被霍时霖各种羞辱的场面,罚跪也是家常便饭。
可如今这一切也并不是霍砚书的错。
他一直在维护她。
甚至当年,为了救她,还伤到手失去终生梦想。
良心不断谴责,楚宁还是忍不住,“阿珩,事情都已经过去,算了好不好?”
她柔糯的声音很动听。
却不为他!
为别的男人!
温珩微笑,“你说在霍家时,他待你很好。到底是怎样的好法,能让你连自己都顾不上?”
那晚险些被霍时霖欺凌,她无法启齿,更无法明说。
楚宁想了想道,“他救过我!”
温珩脸上的笑意隐去。
他听见楚宁解释,“有一次,我回家晚了。计程车开到半路,司机突然起了歹念,对我动手动脚。砚书刚好骑车看见,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