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忽的一下将新娘砍成两半,父亲却一动不动。
我呼吸有些急促的望着外面,只是一眼男人便注意到了柜子里的我。
我瞳孔瞬间放大,心中不断祈祷。
杀人魔满身人血却未拿刀,走到柜子前笑的可怖的看着我。
拿出放在桌上的胶带将柜子封死,我拼命挣扎氧气却消耗的越快。
最后我没有了呼吸,但我却还能看见杀人魔的模样。
我才明白死的是女鬼不是我,我只是附在女鬼身上而已。
杀人魔依旧歪嘴邪笑,从兜里掏出黄色的符不知念着什么。
像是施了法,玩味的打开衣柜将我拖了出来。
将我摆正放在地上,把黄符贴在了我脸上,拿出尖锐的小刀。
猛的刺进胸口将心脏的血滴在符咒和我脸上,心脏被刺破杀人魔也就此死亡。
父亲跪在院坝里整整一晚上,我躺在地上看不清他的神色。
等再次有意识我已经到了老夫妇的茅草屋。
我躺在木板上老夫妇围着我不停的念着咒语,周围全是黄符,父亲跪在凶神恶煞的雕像前。
就这样过了很久,我看到老夫妇点了点头,父亲才将我带回老房子,老房子应该是父亲搭的。
可想而知我在这里待了很久,我被浸泡在地窖的缸中,尸身不腐。
梦境到这里结束,我缓缓睁开眼,感觉自己活了很多年一般,心脏有些难以承受的刺痛。
我打开灯尸体却没在床上,门前挡着的东西也没拿开。
我缓缓走出去现天已经微微亮。
我轻手打开布袋,这次却不害怕了。
这一次我才看到了尸体的头,原来脖子上的法器不是镇压而是掩盖尸体的模样。
可为什么要遮住呢。
直到我将法器取下我才看清尸体的脸,鹅蛋小脸,弯弯的眉毛,闭着眼像是在沉睡的美人。
随着项链的取下尸体也睁开了眼。
狐狸眼睛缓缓睁开露出的却是正常的瞳色,我还是不免的恐惧要后退。
尸体见状又闭上了眼睛,声音非常非常沙哑。
“把我从地窖带出来”
“什么?”我不解,下一刻周围的场景瞬间崩塌。
意识回归的我躺在了医院病床上。
我缓缓睁开眼,看清现实才明白为什么梦里有那么多疑惑的地方。
家里人怎么可能会把尸体带到家里还放到房间里,等等众多疑问。
等我反应过来医生也现我睁开了眼。
良久我才知道我自己昏迷了七天以及父亲死亡的消息。
记忆回笼,坐着长途汽车回到城里时候已经是傍晚,我告诉父亲我晕车了需要休息,可父亲还是执意带我走。
我知道反驳没有用只能系上安全带强忍不适进入梦乡。
父亲不喜欢系安全带,从县城到家需要两个半小时。
于是疲倦的父亲将车开下了陡坡翻了几翻。
我系着安全带,头受了伤陷入昏迷。
我麻木的坐在床上,母亲奶奶爷爷还有其他的亲戚好友在不断地哭泣。
半月后,我作为家里学历最高以及不容反驳的态度将破败的房子低价卖掉,还有十几亩的土地也卖掉。
虽然在南方但在村里常年缺水,父亲死了便没有人能够开着皮卡到遥远的河里抽水了。
皮卡也卖了,我有驾照却开不了那庞然大物。
现在的我依旧感受不到悲伤。
在爷爷奶奶和母亲的强烈反对下,我在城附近买了一块宅基地和两亩地给她们种才罢了。
卖掉了家里的房车地刚好够还欠下的外债。
剩下的就是保险赔的一百多万,花了十万买了宅基地和两亩地,又花了了三十万找装修队盖房子和小院子。
在假期结束之前给母亲找了个自助餐厅服务员的工作,爷爷每天在租的小区房子下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