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静静想摁住它的头,把它拍到那汪湖里去,这一刻她深刻理解到了女王的嫌弃。
还问为什么。和蠢货沟通真的浪费脑细胞,她宁愿去投喂女王了。
不等静静再说话,虫哥忽然抬起一根触须尖尖,很小心地摸了摸她。
“你有资格啊。”
“……”
“……”
“……哈?”
“你是楔盟,你说得对,你就有资格。”虫哥用触须缠住静静一只手,学着她慢慢晃了晃。
静静呆了片刻,愣愣地问:“你们难道不是只听女王的命令么。”
虫哥说:“对。”
静静说:“那你为什么对我做这种事,行这种……大礼。”
虫哥说:“因为你说得对,我错了。”
“……”静静默了片刻,说:“那万一我刚才说错了呢。”
虫哥停顿一下,震惊似地猛然转动四只眼球:“你说错了吗?”
“没有啦!”
虫哥蠕动了下触须:“你说得对,我错了,那没问题。”
没问题个屁啦!
卧槽这种我流的自证逻辑真的完全无法撼动。
说这么多的她才是傻子,最开始就下命令不就好了。静静一只手捂住脸,拒绝再和虫哥理论。
虫哥落下头,聚焦观察捂脸的静静,触须扯了下她的手掌。
“错了。”它说。
“啊?”静静抬起脸。
虫哥重复:“错了。”
它在道歉吗?
静静摆摆手,叹口气在以汰液湖边坐下来说:“没关系,又不是什么大事。”
虫哥的腹甲浪潮一样起伏起来。
它把七八条触须并在一起,卷巴卷巴,舀了一大捧以汰液举到静静的喉咙前。
“喝。”
它像在等待静静喉咙上也打开一个喷口。
对不起啊朋友,我并没有那种器官。
知道它在道歉,静静笑了一下,抬起脸来说:“谢啦,我不能喝这种东西。”
虫哥好像很震惊。
“咕?”
静静叹了口气说:“我听不懂你的意思,你要问明白一点。”
虫哥停了一会,绊绊磕磕地问:“你不喝,但却上来?”
“噢,之前不就说了,我只是对你们的生活感兴趣。”静静挠挠头,“不过想看看这里是一方面,还有一方面因为这里时间流逝比较慢,在这里呆久一点,你陪我的时间就会长一点,那等我回去后,你挑粪的时间不就短一点么。”
静静笑着晃晃虫哥的触须。
“你干活肯定不会偷工减料之类的,我想你别那么辛苦,少累一点是一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