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明所以。
花挽雪已经被拐回房中。
……
……
……
可是现在,他陷入自我怀疑当中。
为什么。
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自己会在这?
为什么自己要承受这份委屈,为什么是自己,他不明白,更不理解?
花挽雪突然好恨自己,恨自己无能为力,恨自己任人宰割,恨自己心高气傲,却是一个什么都没用的人。
景昱痛苦的趴在他身上,又是这样,又是这样:“你看看我,看看我。”
花挽雪紧紧闭着眼睛双眼,不愿意睁开。
景昱近乎祈求:“你看我一眼,就一眼,好不好?就一眼。”
花挽雪不为所动。
景昱:“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了,挽雪,就一眼,可以吗?”
说着说他,他就了狂。
“既然那么不想看,那你这双眼睛也别想要了。”说完景昱手掌划过。
花挽雪:“啊~~~~”
血顺着景昱近乎病态白的手滑落,色泽分明,手掌是两颗血淋淋的眼珠。
他这里的小伤也许不会伤到本体的他,但是抽取出来就不一样了。
景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下子你谁也看不了了,谁也看不了了,哈哈哈哈。”
白日暖还没彻底进入梦乡,一阵战栗惊醒,看到花挽雪一动不动,鲜血模糊了双眼,惊慌失措:“挽雪,挽雪,你怎么了?挽雪?”
花挽雪外表毫无反应,识海早就痛苦哀嚎,声音凄惨。
白日暖:“挽雪,挽雪。”
花林晟突然出现,紧接着是炫雅和蝶长老。
白日暖泪水模糊了双眼:“爹,你看看,挽雪怎么了?”
花林晟顾不上他:“你出去,不许别人进来。”
白日暖连滚带爬跑出去。
花林晟见到花挽雪眼神冰冷。
炫雅:“长老,怎么办?”
花林晟手中凭空出现一柄白色的剑:“景昱,老子要让你血债血偿。”
景昱完颠,看到痛到痉挛的花挽雪,慌了,连忙将人抱起来:“挽雪,挽雪,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看到手中的眼珠子,更是看到了洪水猛兽般将它们扔出去:“挽雪,挽雪。”
花挽雪双眼凹陷重度昏迷。
景昱将法术打入他体内,癫狂的样子看上去根本不是一个正常人:“我做了什么?我都做了什么了?挽雪?挽雪,眼睛,眼睛。”
他趴过去捡起眼珠子,想要装回去,可是他现在的能力根本达不到。
“挽雪,挽雪。”景昱站起来,扯着自己的头:“啊~”
一会儿踱步,一会儿疯,喃喃自语:“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跑到花挽雪身边:“你为什么那么固执?为什么不能听话一点?好好待在我身边不好吗?为什么要看别人?为什么不肯原谅我,为什么?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