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到中年啊,最近魏清达就爱回忆,一会儿回忆这个,一会儿回忆那个,难道是自己老了,步入老年生活了,人啊这人老了就爱回忆,爱把自己的一些经历,一些感情,记录留存下来,以便日后真的老了也好有个回忆,自己给孩子们讲讲也好,自己拿出来自己翻看翻看也好,总之留下自己的记忆,多少都是好的。
回忆:2ooo年,魏清达在碑林区兴庆公园湖畔,兴庆路九号碧水云轩的一个建筑工地里当了一个小保安,在这里干了九个多月,就被这里的工程队吸收了。在售楼部里干保安干了不到一个月,就又被工程队提拔做了监务。负责工程方面的一些杂务事务。
碧水云轩这里的楼盘是以前的某个施工队,但是后来移交给了地方建筑的,那时候大概一九九四年吧,以前魏清达就带着自己的妹妹在兴庆公园东门学骑自行车的时候,就路过这里就看到这片连着的三座楼,当时统称为“龙观天下”。依楼傍湖,一推窗就能看到兴庆公园,整个风景。以前是某单位基建的,后来是施工队又因为其他不可描述的原因撤离,这个楼就这么烂尾了,后来地方法院进行国有资产拍卖,拍卖给地方开商,龙头改成了翠庭大厦,中间空着,龙尾改成了新兴中汇商务酒店,中间一直空缺着始终无人问津。
这座楼盘是一九九五年法院拍卖的按国有资产来拍卖的,当时的锐捷房地产开公司,是由很多小的子公司组建而来的,涉及有沙布艺,家具,棉化,汽车维修,销售等等各种各类的子公司组建起来的陕西锐捷工贸集团有限责任公司。
公司建制有董事长,董事会,董事会成员,老席总,下面两个儿子,大儿子席晋瀮,小儿子席晋宏,三人持股控股百分之五十九股,老席总占公司总控股的百分之三十九。两个儿子各占百分之十。
老席总泄世前夕给了大席总分了百分之二十五,给小席总分了百分之十四,这样大席总现在就持股百分之三十五,小席总持股百分之二十四,其他股东占总集团公司控股之百分之四十一股,后来几个小股东,脱离公司,大小席总各自吸纳部分股份,目前大席总持股份额百分之四十九,小席总持有股权百分之三十,公司副总王庆占股百分之十一,最大的股东了,副总张洪兴占股百分之七,副总李政伟占股百分之三,董事会成员五人。
下来各个经理,主管,工程师一大堆。
当时公司花了将近两千多万拍下这个当时的烂尾楼,法院拍卖很久无人问津,也有个别来考察的一看这结构,一看这现状,都一去不复返了,后来陕西锐捷工贸集团有限责任公司在一个机缘巧合的时机,接触到这个楼盘,经集团公司几个股东开股东大会协商后,决定筹款拍下。
因是按照国有资产拍卖再加上价格也低,所以要求全款拍下,这个给很多公司设置了低价格,高门槛。陕西锐捷工贸集团公司最后筹款两千三百五十万,全款拍下这座楼盘,经过集团董事长和两个大股东也就是董事长的两个儿子,力排众议,和股东们唇枪舌战,拿出了公司全部资金,破釜沉舟的坚毅毅力,一举拿下了这座烂尾楼盘。
接下来,就是招标材料和施工队,由一个山西的在陕施工队接下了这个烂尾楼盘的施工工作,水电施工队都竞标成功了。接下来于2ooo年三五月份开始正式进驻工地如期开工了。
这一切直到后来,据后来魏清达进入锐捷地产公司后才了解到,这座楼盘的一些内幕。也算是楼盘史诗吧,虽比不得荷马史诗之伟大,但也不乏人去了解,去寻味里面的一些很平民化的故事。是不是说到这个就有人有点兴趣了,那么就让我来给大家叙述叙述一下这里面的平民化的故事。
故事就由魏清达在这里上班来开始说起吧。
那时闲散在家的魏清达,经家人联系,到了驻地保安公司,后被派到了碑林区兴庆路九号碧水云轩,看工地,(后来的冯小刚的电影里有那么一组镜头,傻根和狼的对话,狼唉,往年你们在这陪俺在这看工地,今年俺回去了,俺就不陪你们了,散了吧!回想我看工地的情景,就和傻根一模一样的心情。别有一番趣味。)在这工地这段期间里,让魏清达接触到了最底层的社会的现状。
自从来到这里的第一天起,就看到这里一眼的一片荒芜,一人高的杂草丛生,院子里几乎没多少空地了,虽然外面有围栏,但还是经常有路过的小情侣在这里得荒草丛中卿卿我我,有的男男女女的从路过这里,溜进来在这里大小便,好几次魏清达不好意思去制止那些女的在这里蹲下就方便,只好拿起一块石子老远的丢过去,并大声呵斥,赶紧走。男的倒是可以出来直接出来走过去骂走。
在这里还有个保安老头,温龄科,这里就魏清达和温龄科俩人换班,温龄科住在这里,白天出去打牌,去黄埔庄城中村按摩消费,晚上天黑才回来,魏清达就回家了。俩人换班值守。像极了古代的草料场守备的看守草料场的行当。
哈哈,有点像水浒传里被高俅白虎节堂陷害,还没有投奔梁山的林冲,被派往草料场去看守草料场时和林冲交接的那个老头,情节差不多,只不过这个现实老头非那个水浒里的老头。
魏清达想到这里,还别说挺有意思的。俩人就这么交接来交接去,一天天就这么过去了。
在这觉得这日子太无聊,百般聊赖是慵懒,也没啥爱好,魏清达不打牌,不爱喝酒,就在这做做模型,把自己的模型带来在这里拼装,喷漆,这里刚好可以放开了做模型,没有干扰,也不怕油漆味道大,想怎么做就怎么做,魏清达给自己收拾了一间房子,专门在这里做模型。
最近吧冯晨也约来,周末冯晨过来在这里喷漆做模型,俩人一边做一边切磋,其乐融融。冯晨爱做二战德军的坦克,几乎全都做全了,魏清达是啥都做,做飞机,做船,做坦克啥坦克都做,二战德军的也是认识了冯晨开始做的,自从认识了冯晨后,这做模型的技法可算是突飞猛进,一下跨度了一大截子,已非昔日可比哦!
不做模型的时候,魏清达,啥书都看,书,报纸啥的,反正在这打时间,也是无聊的很。就这样很快一个月时间过去了,到了月底了。
第一个月工资,温龄科去公司领的钱,工资,魏清达去了两次都没见到人,只好又跑回来了,回来问温龄科,老谢队长一般啥时候在,自己再去,自打魏清达一来,温龄科就看唐小纶不顺眼,城里的娃都不咋地,这一来还把这收拾的跟自己家里一样,还做开玩具了,自己做不是说,又带了一个外人来一起做。
温龄科就是看这家伙不顺眼,有几次二半夜唐小纶回家后,温龄科就去魏清达的房子里,把魏清达的气泵管子扎漏,模型压一下,搞搞效破坏啥的,魏清达来了现期初还以为是老鼠,后来现脚印和魏清达设计的“机关”被打开,这一看就不是老鼠能干的事,为此魏清达和温龄科也没少争吵。
反正就是破坏了,咋滴,爱咋地就咋地,咋滴。魏清达问老谢在公司时间,温龄科随便说了个时间,魏清达又跑了几次没见到人,回来气的也不早了,爱咋地咋地吧!
最后保安公司副队长老谢追到工地,进门就气呼呼问魏清达呢?魏清达呢?魏清达你给我出来,你咋还这么势大的不行,还得我来给你老人家送工资,你牛皮哄哄的很啊。
我把事情前后给老谢说了一遍,老谢看着温龄科说:“我说老温,你咋就这老毛病不改呢?你咋见谁都要排挤?你这样累不累啊,你魏清达你出去,出去,去外面溜达溜达去,我和老温说说话。老谢看了看表,这眼巴前也到下班时间了,你干脆回家吧,今早点回,明早再来。”
魏清达就骑车子回家了,见魏清达走了以后,老谢给温龄科说:“我说老温啊,你知道这小子是谁的关系不,你就这么整人,我也不喜欢这小子,西安本地娃,难管,我就不爱西安本地的娃,但有啥办法,别说你和我了,就是所里的刘经理,那也是没办法随便开除这个人的,你还记得这这小子才来一星期时间吧,跟刘经理的侄子刘杰的事了吧闹成那样不一样没开掉,最后还不是在这呢。所以说你不知道人的深浅就不要在哪老肇事,这对你没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