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在说什么疯言疯语她们究竟在指责她什么又究竟要用什么样的理由去指责从头到尾,她究竟有什么错
爱一个人有错从头到尾被蒙在鼓里,被小三有错
真情在金钱面前就这样不堪吗
秦温喃深呼吸了一口,低头看了一眼怀里抱着的花,她尝试忘掉这些不开心。
好在,花儿依然盛放,仍旧活的好好的,亦比如她自己。
以及
不是谁没了谁就不能活。
钢琴机构那儿她请了长假,说是要出门旅游。
老板没多问,直接放了。
现在要面临的事情是找房子,还有彻彻底底地洗一个澡。
骆征拿到手机的时候为时已晚,阿姐像是从这个城市彻底消失了一样。
无论他怎么寻找结果都是,“请留言,联系不上,不知道,请了假,您找她有什么事情吗”
要么是冰冷的电话机械音,要么就是警惕的连连摇头说不知道。
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没人知道。
滨市这么大,她真的不要自己了吗
骆征觉得自己快疯了,快撑不下去了。
他从父亲母亲两双空荡荡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狼狈、丢魂的模样。
向来帅气,精修边幅的骆家二少爷,已经好久没有理,修理胡子了。
他现在好难看,好绝望,好孤单。
而阿姐她,真的忍心吗她真的狠心扔下自己
回到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家,望着空空荡荡的卧室、客厅。
阿姐走的好决绝啊,一丝一毫曾经的痕迹都不愿意留给他。
只有那块被摔在地面的手表,孤零零宣告这段情感走向终结。
骆征望见了那块被摔在地上的手表,他颤抖着跪下来,将手表捡起来,抱在怀里,擦了擦,但是没用,表盘还是碎了一个角。
不完整了
他的心,空掉了一块。
蜷缩在门边,他哭的像个婴儿。
昨夜又下了一场小雨。
第二天,太阳又冒了尖,高高挂悬。
秦温喃现马路牙边的花坛里长出了很多新生的嫩叶,她出神地看着,略显憔悴的脸上也多了几分盎然。
刚从一段失败的感情中回来,即便她人前佯装得多么不在意,只有她自己知道,漫漫长夜,她辗转反侧,被恐惧、不解、烧心、背叛的感觉折磨。
生不如死。
三年,整整三年的赤诚交付,离开时居然那样狼狈,充斥着不堪。
要她怎么接受这一切
可是,目光再度回到生意盎然的嫩叶上,她又绝望不起来。
虽然春天在滨城毫不起眼,甚至可以说昙花一现,但是万物有灵。
而她也不能再这样消沉下去,她一个劲儿地鼓励自己。
万物负阴而抱阳,一切都需要朝前看。
只是骆征,始终是她心尖上的一根锐刺,只要一想起来,都会被搅弄地鲜血直流,疼痛麻痹。
她这些天跑东跑西,对比了不少周边的租户,价格都不低。
住的旅店一晚上三百起步,实在不能支撑太久。
从旅店里出来,她陡然又冒出这样一个念头,下回见面是不是应该请贺先生吃个饭毕竟自己叨扰了那么久。
她不喜欢欠别人,尤其是以这样的资本家为例。薄情寡义的资本家她见过不少,不过说实话,她又觉得自己骨子里似乎有些小看贺先生。
又或者,他其实骨子里就跟别人不一样。
在起居阿姨口中,贺先生是一个十分稳重、自律的成功人士。稳重自律这一点她自是不反驳,只是,她最近情绪反复,本能地看淡了很多东西。
又或许是她情绪极端下的胡思乱想,为什么觉得那些天,他的一言一行,竟像极了骆征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熄灯了没写完,算了明儿多更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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