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岑朝他投去一淡淡的目光,“再狠不过只是个女人。”
弄到床上去,还不是能软成一滩水儿。
“啧啧,”长生再度感叹,“这可真狠啊,这哪怕是拍戏,这分明是玩命儿!”
真实情况自然没有长生说的那么夸大,但的确好不到哪里去。 傅西岑微微扬起下颌,“那女明星叫什么?”
长生反应了一下,拿出手机划拉几下,“蔷薇。”
说完,他一怔,以为傅西岑是看上她了。
一回头,却见英俊如斯的男人眼底蒙上一层淡淡的阴翳,嘴角翕动着,声线极低,他说,”打的轻了。“
那头暂时歇了,长生得了傅西岑的允许,从副驾驶上来,不多时,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坐了进来。
他冲傅西岑点头致意,叫了声,“傅先生。”
傅西岑颔,手指抬了下,没有多余的话。
男人语气偏硬,没有感情,颇有种公事公办的意味儿,他说,“她自进剧组这一个月时间里,大大小小的事故出了不少,从全剧组上下给她穿小鞋,刻意将她的拍摄往后拖延,到大半夜被导演遗忘在拍摄休息地,这位……”
他稍微停顿了下,继而说,“这位算是比较淡定的一个了。”
“还有呢?”
男人抬头看了眼傅西岑,“没有足够强大的经纪公司当靠山,她从早上九点开始到晚上八九点等一场戏是常有的事,”
愈说到后头,傅西岑脸色越来越差,他看着手中搜集来的关于这位白姓女明星在片场的种种事迹,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再说下去。
踟躇之下,他连忙说,“当然,她也有还击的很漂亮的时候,有位女明星有次在她茶杯里放了只苍蝇,她转头就将苍蝇放在了这位女明星杯子里,那天晚上,片场混乱成一片,搅得大家戏都没拍成。”
傅西岑,“……”
“继续说。”
“再比如,有次她的戏结束的比较早,去休息区收拾东西,不知道怎么就跟蔷薇呛起来了,下场就是蔷薇的戏,但她丝毫不犹豫,抄起手边的芒果汁朝蔷薇脸上泼取……
…………
“当然,您给了我这么高的价格,我从个人的角度看,白影后不该接这部戏,黄导和制片人不止一次说她是本色出演,一面是夸,可另一面更多是讽,剧中女主角是烟花之地的戏子,又是临门一脚进入大户人家,实则是个小三身份,偏偏没两天就被男人冷落了,跟她如今的境况很像……”
不知怎么的,他总感觉有一道飒冷的目光凉悠悠地落在自己周围,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说完:
“这么个人设,由白影后来演,怎么看都是赤裸裸的影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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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晚安,这个变态的偷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