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浑身疼痛难忍,但此地不宜久留,看着地上血肉馍糊有尸体,不能留在这里。
肖阳一把提起卢飞尸体,慢慢向前。
老头也没嚷着背他了,跟在他后面一瘸一拐。
走到一土坑里,肖阳便把尸体扔到里面,草草奉了几把土埋了。
“你咋不念经了。”
“他不配。”
快到天亮时,两人才到了小木棚。
肖阳浑身烧伤,钢叉捅,铁扇插,没有几处好的地方。
他脱光衣服,跳到小溪里,忍着钻心的痛,把身上的血迹洗了个干净。
老头拿了些布条把他身上大一点的伤口包了一下,又给了几件又破又短的旧衣服让肖阳遮羞。
肖阳见太阳东升。坐到棚外一块大石头上运起龙息功法,顿时一股清凉传遍全身。
老头见他修练,就做起饭来,这回有了钱,肉菜少不了。
直到晌午,老头叫肖阳收功吃饭。
有酒有肉,肖阳也是累了一晚上,再加上老头手艺真不错,吃了个风卷残云。
老头一看肖阳吃的如此生猛,气的胡子直颤。
这嘴里的牙让那几人打的剩下不多,肉都嚼不烂,这小子倒好,就像头猪似的,几下把肉跟骨头都吃完了。
没办法,喝点酒吧,哪知肖阳拿过酒壶几下喝了底朝天。然后打了个饱嗝,朝老头床上一躺。气的老头干瞪眼。
“喂,小子。这儿再不能呆了,我要另寻地方了。”
“我知道,你现在是有钱了,这种地方自然不能再住了。”
“不是,我在这小木棚住了好多年了,这儿风景秀美,少人打扰。是个养老的好地方,我对这里有感情的,只是这地方已暴露,说不定那天就有人找上门来。只能搬走。”
“我就说不能做坏事,你不信,这下连家都要搬了。”
“都是你个混蛋做事优柔寡断,让人家一本什么破书收买了。”
听老头这么一说,肖阳直接从怀中掏出那本青皮甲功看了起来。
“小子,你快滚蛋。到你住的地方慢慢看那破功法去,我还要收拾东西搬家。”
肖阳收起书说:“老头子,你别生气,你现在腿脚有伤,行走不便,我给你找一间可藏身之处。”
老头见肖阳说的对,便没有言语。
“不过,你得给我银子,我才好办事。”
老头一听肖阳要银子,眼睛瞪的溜圆。
“小子,你没安什么好心。想诓我的银子。”
“唉,你拿小人之心度君子之量。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视金钱如粪土。”
肖阳是什么人,老头心里早已有了数,便拿出一大包银子给他,让他找一个好点的住处。
“你放心,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会把这事给你办得妥妥当当。”
说完肖阳拿起银子,就向镇上走去,根本看不出他是个受伤的人。
看着远去的肖阳,老头不由赞到:“这混小子真他妈的是个奇才,一身可怕的横肉。”
肖阳到了镇子上,先买了一身新衣服穿上,又打了一壶酒带上,这才在镇子上打听那里有空置的房屋。
看了几家院子,他最后定下了一家较新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