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桃的进步蛮大的,从刚开始的三四分逐渐发展到七八分,保龄球玩起来是有技巧的,掌心把握好球的重心和预判位置,同时姿势也要站对才方便发力。
她肯努力学,光头教练总算没白教,给靳予辞一个好的交代。
出于好心,光头去施黛希那边指导。
可惜大小姐不听他的,他所说的站位非常影响她的淑女形象,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哪是真的想玩这破球。
初桃最高纪录能打到八分了,离学成差点火候,她回头去框架前取球时,发现靳予辞也在,男生和女生拿的球是不一样的,女生的更轻一些,球上的洞口和手指的位置对齐。
“肩膀打直,不要扭动,出球的速度快一点。”靳予辞提醒道。
“你不是不会玩吗?”
“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
初桃想想也是,他整天浸在这类场合,看他和光头说话的语气可见两人是熟人,待久了肯定对这里的各项娱乐都略有熟悉。
按照他说的,初桃试着重新开球,可能没掌握技巧,效果并不好。
“太慢了。”靳予辞纠正,拨弄手里的球,微微俯下了身,球在他手里仿若轻飘飘的一个纸球,脱手后沿着轨道直滚前方。
砰地一声。
十个瓶子全被击落,很简单的一个全垒打。
看着非常简单的全垒打,经他的手也很丝滑。
这就是他说的不太会?
“你的猪跑得。”初桃一顿,“还挺快的。”
“没办法,运气好。”
他一脸的纨绔样,这类东西对他们来说早玩腻了,何况靳予辞说会的话还得教人,他没这个耐心。
看初桃进步蛮大的,他多指导一会儿,新手玩这个,基础运理掌握后,靠的就是多练手感,幸运的是,初桃也碰巧打了次全垒。
只是概率太小,二十次里面有一次算很不错了。
靳予辞再拿起一只球,刚才几个一起打台球的兄弟过来,嬉皮笑脸地,“我们说阿辞人怎么不见了呢,敢情是在泡妹啊。”
他刚才来这边的时候手里握着台球杆,说明没玩尽兴,兄弟几个等很久没见人,过来一看,人家陪妹妹玩保龄球呢。
靳予辞身边的女孩子一天一个面孔,他们不熟络也不认生,把一旁抱着球的初桃上下一番打量,面庞白皙,眸光盈盈,模样长得太乖了,都不好意思打趣。
“还别说,阿辞今天泡的妹妹比之前那些女的更正。”他们调侃。
初桃忙否认,“没有,我不是……”
声音也清清软软。
“嫂子还害羞呢。”他们一个比一个笑得更大声,“没事,咱们自己人。”
他们人多嘴杂,初桃怎么解释都是枉然,看向靳予辞,想看他解释的,他反而比谁都悠然,看热闹的兴致不减。
“学长。”
施黛希的声音突然横穿进来。
她穿的高腰束裙配的黑色长靴,气质成熟出众,耳环bulingbuling地闪耀,她一来,素净的初桃就成了她的背景板。
她走到靳予辞跟前,半撒娇,“我不想要玩这个了,你教我打台球好不好。”
刚才可是被所有人见证他打台球的技术,没法再以不会为借口拒绝。
突然冒出一个,几个凑热闹的兄弟面面相觑,什么情况?带两个妹子吗。
这时唐复姗姗来迟,嬉皮笑脸地,指着施黛希圆场道:“你们长没长眼睛啊,这才是你们嫂子。”
其他人逐渐跟着反应过来。
原来是弄了个乌龙,搞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