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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五明在进修校和培训班的学生生活（第3页）

五明说:“那几天，五明和晓萍每天早上都要上界牌山去走一趟。因为早上的空气新鲜，五明记得当五明和晓萍俩在下一个山坡的时候，五明便伸手出去叫她拉着五明的手下去，开始晓萍都不太愿意。但五明马上意识到了什么，是男的都要占主动一点，五明便主动的去拉住了她的手，这就是五明和晓萍俩的手第一次碰在一起，握在一起，五明感到了晓萍手上的温度比五明的手要凉一些，她把五明的手拉得很紧，一下子下了坡。她就赶忙放开了五明的手，脸上有一丝羞涩的神情，但很快就消失了。又开始向五明讲开了”。

五明很欣赏晓萍的叙事能力和她的普通话水平，五明今后一定要努力学习普通话，不愧为一个称职的教师。

五明继续说:“记得五明要回泸州的头一天，五明和晓萍俩已经很熟悉啦，因为五明在他们家里，晓萍已在家陪了五明几个下午啦。这时候五明都是很主动，五明主动的看她的手，拉着她的手。五明和晓萍互相看手相。这就使五明和晓萍更加接近了，这天早上五明和晓萍来到了界牌山上，他俩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看着远方，大家都没有什么话说，大概现在用语言是不能表达他们的感情的，此时无声胜有声，五明看着这界牌山下面的丘陵，望着坐在五明身边的晓萍，五明拉住了她的手。要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晓萍把头靠在了五明的肩上，一句话也没有说，这时五明看到了远方有两个人朝这边走来，但他们已经看到晓萍和五明了，晓萍和五明就赶紧站起来向他们走过去。看清楚了是晓萍爸爸昌明和晓萍妹妹君君，他们拿着锻炼的器具，看着五明和晓萍微微一笑，说回去吃早饭啦，他们便先下山了，五明和晓萍真是有点不好意思，特别是晓萍，因为她当时是一个不满2o岁的大姑娘啊。五明看到她脸上泛起了一阵红晕，头向下低着，显出大姑娘特有的微笑，五明和晓萍手拉着手往回走啦，下山回到家，晓萍爸爸他们一点也没有提到这事，吃了饭晓萍爸爸妈妈就上班去了，并叫五明下次再来山川机械厂玩。”

五明还给他们讲了和晓萍分别的情形。

五明说:“启程那天，晓萍在家送五明，晓萍三妹也是上学去啦，屋子里就剩下五明和晓萍俩啦。他们俩争着把碗筷收拾好啦，就在椅子上坐着，晓萍把东西给五明收拾好了，拿了2斤茶叶，并且给五明制了一身衣服，衣服是纱的，裤子是腈纶的，拿这么多东西，五明都很不好意思，五明和晓萍一个人坐一把椅子，中间隔着一个茶几，五明拉着晓萍的手说:”晓萍，五明永远不会忘记你的，是你给了五明的幸福，五明今后慢慢的来报答你”，晓萍叫五明回去好好的工作，回去后写封信给她。晓萍是一个不善于用语言来抒情的姑娘，一般是用事情来表达感情，晓萍叫五明把毛线背心试一下，五明穿上挺合身的，好极啦！五明真是从内心里感谢晓萍和她们一家人，这是因为有许多事情感动了五明，五明情不自禁的走到了她坐的椅子扶手上去，五明叫晓萍把头贴在五明的胸口上。听听五明的心脏跳动是不是很厉害，晓萍说跳得厉害，一分钟可能有1oo次，五明对她说，‘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晓萍叫五明放心说，五明问晓萍爱不爱五明，晓萍没有回答，只是把头低下来啦，默默无语，’哪个男子不善钟情，哪个女子不善怀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但是要知道五明和晓萍才相处九天啊，展到这个地步在当时来说，都是很快的了，于是五明又提议说:‘我们站起来，看看你和我是不是差不多一样高，我们来比谁高’，于是五明和晓萍俩都站起来啦，先是背靠着背的比，结果五明比晓萍高七，八公分。男的就是不显个，后来五明和晓萍又量了一次，因为晓萍不相信，于是五明这次是面对面的，刚一量完，五明想伸手过去拉晓萍的手，但是晓萍挣脱了五明的手，走到另一张椅子坐下啦，于是五明和晓萍说了一些话，五明提议说:‘我该回泸州啦’，于是晓萍就把五明送到了三岔路口等去泸州车的地方，五明和晓萍依依不舍的分别了。五明在车上望着晓萍伫立在公路旁的时候，五明心中恨不得立即和她在一起。“

五明讲到这里时，志学和军旗他们都偷偷出了微笑，也不知道他们俩在笑什么。五明也不愿意去多想，想多了头疼。

五明继续给志学和军旗说:”1982年的暑假，五明又去过几次隆昌山川机械厂晓萍家里，他们一家都对五明很好，晓萍父母总是给五明拿好吃的，还嘘寒问暖的，五明和晓萍还利用星期天的时间，去隆昌山川机械厂周围的地方玩，去界牌山上去玩，去隆昌城里玩，去隆昌郊外的白塔玩，后来晓萍的妹妹君君在假期里生病了，五明和晓萍又协助晓萍父母照顾君君，君君在成都做手术时，晓萍和五明还陪着晓萍父母一起去了成都。“

五明继续说:“晓萍母亲先淑很能干，晓萍的婚事就是由她一手操办的，她很开明，也很放心，根本不阻拦五明和晓萍的接触，并且给五明和晓萍创造机会，让五明和晓萍相处。就是在1982年的暑假晓萍三妹君君生病住在隆昌医院的时候，她先都是叫五明和晓萍和她一起回山川厂，可是过了一段时间她就叫五明和晓萍回去，根本不说分开居住的事。这样才使五明和晓萍的感情很快地升温和展，以致达到难舍难分的程度。”

五明在讲这些恋爱经历的时候，志学和军旗都很认真听着。

1982年的1o月上旬到中旬，在这一段时间里，泸县桥头教师进修校政治班在讲法律常识这门课，是泸县人民法院院长来讲的，讲得既有理论，也有很多鲜活的案例，学员们都喜欢听这门课。因为初中政治课里面，就专门要讲法律常识，尤其是那些案列，学员们都认真的作了记录，五明这门课的笔记记了整整一个笔记本。五明在以后的教学中还用了不少这些案例。

也是在这一段时间里，五明66续续接到晓萍寄的来信，她主要介绍了她的家庭情况，

晓萍在来信中说:”她父亲昌明是一个在家里有时有说有笑，有时又爱在晓萍母亲面前脾气的人。他很会说，又很会想办法，他善于取得别人的信任。很有一套工作方法，他出生在内江市东兴区双河镇，1958年考上了重庆机械学校，毕业以后分配工作到了陕西西安秦川机械厂当技术工人，之后与同学加同乡，当时在陕西华山机械厂工作的先淑结了婚。晓萍的爸爸、妈妈是内江初中时的同学，由于大家都分在陕西西安，又是同乡，所以就在一起了。晓萍的爸爸在工厂很老实，又很能干，工作一年之后就提为车间小组长，但是由于六十年代生活十分紧张，他们的生活一直都是十分艰苦的，他们是在1961年结的婚，结婚时两人的感情非常好，晓萍的爸爸经常抽时间去看晓萍的妈妈，他们渴望能调到同一个工厂，生活在一起，可是厂里一时没有解决他们的调动问题，第二年，也就是1962年农历8月中旬，晓萍降生了，因为晓萍是早上生的，所以取名晓萍，晓萍出生后他们的父母很爱她，常常省吃俭用，为她添制衣服，买好吃的，虽然家庭负担很重，也是没有亏待过晓萍。”

晓萍在来信说:“西安秦川厂是一个比较大的机械厂，为了开展国家建设，要在四川省兴建一个机械厂，需要有一些人支援国家建设，到新建工厂工作，于是1966年晓萍的爸爸昌明报名到四川隆昌山川机械厂，参加工厂的兴建，过了一年，晓萍的爸爸才叫他们一家从西安来到四川，晓萍妈妈才来到隆昌山川机械厂工作，因此，山川机械厂的历史，也就是晓萍父母辈的创业的历史，他们是建厂的创始人。来到隆昌山川机械厂时，晓萍的爸爸还是一个车间的工作人员，后来由于晓萍爸爸昌明工作出色，就当上了隆昌山川机械厂3o3车间主任，领导、管理两、三百号人。晓萍爸爸喜欢看书学习，有一套科学的管理方法，他平时没有多话讲，但很爱和晓萍妈妈说笑话，有时真是使人捧腹大笑，很多乐趣。他还会修电视机，收音机等电子产品。”

晓萍在来信说:“”她的妈妈先淑，也是内江乡下的人，和晓萍爸爸是初中时的同学，晓萍妈妈家里有很多姊妹，晓萍妈妈在她家姊妹中排行老三，晓萍妈妈比晓萍爸爸要大一岁，也是重庆机械学校毕业的，她当过山川机械厂工具车间的技术员，后来在厂部办公室当机要秘书，是一个会操持家务的内当家，家里的钱都由她开支，她精明能干，厨房里的一切活都很熟悉，并且能做几个拿手好菜，如鱼皮花生米，肉丸子等，还有把饺子大一点的用油炸了之后来吃，也很好吃。她也很贤惠，”

晓萍在给五明的来信中说:“晓萍妈妈先淑很会处事，里里外外都吃得开。晓萍妹妹君君生病住院时，晓萍父母四个月的工资，住宿费，车费的报销，虽然阻力很大，但是车费厂里报销了，工资也领了，住宿费也领到了，家里经过这么大的周折，能使家里圆满，虽然还欠财务科8oo元，但是也没有欠其他的账，这难道不需要有一个能干的人来操持，才能办得到吗？晓萍的爸爸妈妈平时的感情很好，重大事情是一致的，有时也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争论，但是只要其中一个人火时，另一个就笑起来使矛盾缓和下来，从来没有为一件事情闹翻了脸。”

五明读到这里，也在想，这也是五明要借鉴的好经验，这应该是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吧。

晓萍在来信中说:”晓萍爸爸妈妈都非常勤快，下班回家都是闲不下来的，总是要找些事来做，每天早上基本都是晓萍爸爸起来做早饭，他把饭用饭盒蒸好，然后就出去锻炼身体了，晓萍爸爸今年的2月份到重庆疗养三个月，学了几套拳术和剑术，他还做了两把剑，做得很精致，有一把还是用有机玻璃做的柄，每天坚持锻炼，坚持舞剑、打太极拳，他的胃病经过疗养要好一点。每顿能吃二三两米饭了，他每天又在坚持练气功，尽管这样胃病还是经常作，最近他又去成都治疗。”

晓萍在来信中说:”晓萍爷爷奶奶都在内江双河的农村，而且爷爷奶奶只有晓萍爸爸这一个儿子，晓萍还有两个姑姑，都是农村的，晓萍父亲每个月都要给晓萍爷爷奶奶寄钱、寄粮票回内江老家去，当时晓萍父母在西安工作的时候，晓萍爷爷奶奶身体都非常好，也经常来西安看望他们，生活过得艰苦点，但还是愉快的。过了两年多，晓萍父母他们终于调到秦川厂在一起了，真是过了一番相思离愁的日子，才使他们生活在一起，因此晓萍父母他们现在也主张子女相离远一点再结合，这样大家都尝一下分居的痛苦，才珍惜一起生活的美好日子。”

晓萍还在来信中叫五明要注意吃好一点，不要太节约了，也要注意休息，不要累着了，身体才是最宝贵的。

1982年1o月24日，本周五泸县桥头教师进修校政治班学员法律常识课程学习完毕，考了法律常识这一科，五明考了9o分，成绩处于进修校政治班中上水平，感觉很好！这个成绩的取得也是来之不易的。那一段时间，五明一边要学习，一边还要谈恋爱，也真够累的。

1982年1o月28日，景忠老师来泸县桥头教师进修校讲哲学课了，五明见到泸县师范学校的班主任当然是很热情的，景忠老师讲课那一段时间，是住在桥头教师进修校的，有时候他要来教室或宿舍和学员们展开一些交流，一个人会不会说话，是一个人生活的立足之本，这是善于接触人，博得人信任的有效方法，也是一门值得研究的学问，它表现一个人的胆略，五明当着众人说话总是有一些紧张，这是一个很不好的习惯，在今后的说话中要注意改正。不管在谁人面前，该说的话就应该说，不要表现得慑手慑脚的，让人看了酸不溜秋的，今天晚上在景忠老师面前，五明是好像有点拘束，不敢说什么，景忠老师和学员们交流，五明也要大方地和他相处言谈。

景忠老师这次讲的哲学课在深度和广度上都有一些新变化。他讲事物展的总方向和总趋势是前进的，但展的道路是曲折的。在前进中有曲折，在曲折中向前进。事物的展都是前进性与曲折性的统一。事物展的总趋势是事物总体的展趋势，意味着较长的时间内总体的展趋势。

景忠老师说:”为什么事物的展总是螺旋式上升和波浪式前进呢?”

景忠老师说:“事物展总的方向和趋势是由低级到高级、由简单到复杂的前进运动。但前进的道路不是直线，而是迂回曲折的，会出现向出点回复现象。这就是螺旋式上升。”

景忠老师说:“世界上的事物，因为都是矛盾着的，都是对立统一的，所以，它们的运动、展，都是波浪式的。”

这些哲学原理，对五明今后的教学、工作、生活都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还记得景忠老师说过黑格尔的一句话，叫做“凡是合乎理性的东西都是现实的，凡是现实的东西都是合乎理性的。”

这一段时间，晓萍继续来信讲她的情况，她在来信说:”她还有一个弟弟叫健健，比她小两岁，弟弟是在读初中的时候，部队到内江来招收飞行员，晓萍弟弟也参加了体检，通过严格的体检，晓萍的弟弟体检合格，又经过严格的筛查，晓萍弟弟被部队录取了，当时整个内江只招两个人，晓萍弟弟就是其中之一，弟弟被录取的时候，晓萍父母开始还不是很愿意，因为晓萍弟弟是她父母唯一的儿子，后来通过部队和山川机械厂单位做了很多次工作，晓萍父母才同意送她弟弟去部队当飞行员，当时晓萍弟弟还在航空学院学习，还没有下部队。”

晓萍还在给五明来信中简单介绍了他们工厂的情况和她工作的情况。

晓萍在来信中说:”隆昌山川机械厂有几千职工，和家属一起有好几千人。晓萍和她的同学们是1979年进厂的，但是算的是198o年的指标，晓萍和她们年级的的同学都真是幸运极了，高中毕业不久山川机械厂里就招工，她们一批进厂的，很多是中层干部的家属子弟，晓萍和中干家的弟子都比较熟，像慧慧，萍萍，静静，平平，还有很多是五明叫不出名字来的同学，晓萍都一个一个的给五明讲，像慧慧和她是最要好的同学，她还想向五明讲了他们车间的事，什么他们车间的女工是全厂女工最多的，又都是全厂青年最多的，中干家子弟也是最多的地方，她的工作比较清闲，特别是她开的那个机床，是坐着开的，只动手，脚都可以不动，加工的是自行车的龙头上的一个螺丝，对螺丝进行工丝。但她对这个工作不大喜欢，因为这个工种是工人，她说她妈妈准备给她换一个工作，是描图员，资料管理员，但总是没有换成，因为今年他们家都很少团聚过，都在忙她妹妹的事，大人就很少过问了。”

1982年11月29日，星期一。今天是五明24岁的生日，这一天是一个非常好的晴天，太阳光照在五明的身上温暖极了。五明在泸县桥头教师进修校，今天五明和学员们上午考考了逻辑学。吃过午饭。五明就洗被子，洗了整整一个中午。连午觉也没有睡成，把被子晾好，下午竟然干了，五明很高兴地把被子用针线连好，晚上就盖上了干净的被子，晚上皓月当空，月光洒在进修校学校。月光照进了窗户，因为11月28号是星期天。五明于11月27号下午就请了假回到了德龙铺学校的家里。五明爸爸，五明哥哥三明，还有嫂嫂及才出生几个月的小侄儿春春，这次正好六明弟弟也探亲回来，五明的看见弟弟六明，他高大魁梧的身影，这个时候已经是18o多公分的个头了，他英俊潇洒的脸庞，直爽麻利的性情，热情健谈的话语，真是雄姿英的六明。六明弟弟1981年7月从重庆煤炭学校毕业以后，就分配到了离泸州几百公里以外的矿务局工作，每年有近一个月的探亲假，六明弟弟为了五明的生日，买了很多的东西，搞了一个丰盛的晚餐，专门给五明做生，24年来这次庆祝五明的生日要算是最隆重的了。因为一家人好不容易团聚在一起，这次聚会是很难得的，气氛也是很温馨的。六明弟弟很能干，做出了全鸡，乌鱼煮酸菜，耳子肉丝。蒜台肉丝等菜，菜的味道很好，吃了令人回味，喝的是当地有名的大曲头曲酒，杜康的沁人心扉，美丽的原声带的音乐很令人陶醉啊，五明来到这个世上已经24年了，这一年是值得庆贺的一年，这次生日聚会令五明终生难忘！

1982年12月18号，五明有一段时间没有接到晓萍的来信了，晓萍，您为什么还没有给五明回信？五明是上星期给您写的信，一个星期真是把五明想坏了，晓萍，五明真是很鲁莽，不会说话，不会处事，但您一定要理解五明的心啊，现在五明誓五明和您“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海枯石烂心不变“，这不是害单相思，而是五明心头涌起的真情实感，是五明的感情难以平复。五明多想和您在一起，多想和您比翼双飞，这不是五明自作多情，而是心头喷出的坚强信念，是任何人也动摇不了的，也许五明、晓萍的结合带有许多戏剧性的色彩，但是五明要争气，要学习，争取让别人看到五明和晓萍是相配的，是的，这要付出巨大的劳动和努力，但哪能比得上五明对您的一片痴情啊，啊，晓萍，五明爱您这是实实在在的，快来信吧！想念您，亲爱的萍!相思啊。有时像大海的潮水，汹涌彭拜，翻滚起伏!久久不能平静。思念啊，五明的爱人，五明想您几乎都想疯了，恨不能马上见到您。五明现在真正感受到了这种感情，在五明的心中里是那样强烈，是那样势不可挡，任狂风吹，暴雨打，也动摇不了它一丝一毫。啊，五明的心上人!，现在正是夜深人静、万籁俱寂的时候，使五明想起了和您一起度的那一个个美好、幸福的夏夜，洁白如洗的月光洒在界牌山下，照着一对依偎的恋人，看那月亮，笑得是那样甜，好像在赞美这花好月圆，有情人团聚的良宵美景，五明和晓萍相互倾吐着爱慕之情，表白出心灵深处的决心，使五明和晓萍的心贴得更紧了，感情越来越浓了，人们说月亮是地球的卫星，自始至终围绕绕着地球旋转。五明一定像月亮一样，当一颗您忠实的卫星。您有深沉的美，您把美好感情寓于行动中，给五明留下的印象是那样深刻，就像刚看完的一幕一激动人心的电影。五明和您曾漫步隆昌城郊，留下一串像那潺潺流水的情语。五明和您曾手挽着手登上了隆昌宝塔，留下一个个甜蜜的回忆。五明和您曾共同买菜做饭，使爸爸妈妈脸上露出了欣慰。厨房里，是您手把手教会了五明擀面，包饺子、做包子等等。特别是您做的鱼皮花生米，吃了真是使人舒心。难忘啊，心灵手巧的晓萍，五明抚摸着您亲手编织的毛线背心，就好像看到了您一颗赤诚的心。五明不禁推开房门，对天祈祷:上帝啊！让五明和晓萍这对有情人成眷属，永远在一起，永远不分离吧!这一年晓萍已经来到了五明的心间，五明非常爱她，愿晓萍也爱五明，愿五明和晓萍的爱情一帆风顺吧！

1982年12月25日，人生的价值是无限的追求，今天看一部了电视剧，讲的是秦教授的女儿秦小婉在生物研究所工作，她虽然是个打字员，却喜爱文学创作。一个偶然的机会，她结识了青年搬运工慕容至石。慕容至石从小失去双亲，家境贫寒，还抚养着一个残废的妹妹。但是他以顽强的毅力刻苦自学，在秦教授的支持帮助下，他终于在生物学方面做出了成绩。在慕容至石的影响下，秦小婉也完成了自己的处女作。小碗和慕容至石的关系，也在艰难曲折的历程中，相知和相爱更深了。这个细腻、抒情、动人的故事，向人们揭示了现代青年丰富而复杂的内心世界和精神风貌。

五明认为，电视剧告诉了人们一个深刻的道理，绝不能依靠任何人的恩赐来生活，这样是不会生活好的，要靠自己的奋斗才能把握自己的命运。

1982年12月26日，今天是星期天，上午桥头教师进修校政治班上政治经济学课，五明和志学、军旗来到教室，马上就在自己的书桌前落了坐，这才注意到教政治经济学再生产理论的来虎老师，个子高高大大的，头不长，脸圆圆的，戴一个眼镜，有四十岁左右，身体微胖，穿一套中山装，微笑着向学员们打了招呼后，就开始讲起课来，来虎老师讲了政治经济学中再生产理论，讲了资本的循环、周转和再生产，来虎老师说:“资本的循环就是资本不断从流通过程进入生产过程，又从生产过程进入流通过程，从一个出点又回归到原来出点的运动就叫资本循环。有三个阶段，即购买阶段，生产阶段和和售卖阶段。”来虎老师用了很多生动的例子，对这些理论加以阐述。学员们都认真的作了笔记，五明感觉收获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