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的邪风奶爹虽然也是年近不惑,但身材还是那般颀长挺拔,面容还是那般美丽蛊惑,凤眼里柔波荡漾,唇瓣永远含著春风般温柔和煦的浅笑,一身白色锦绣长袍,一把淡墨修竹折扇,依旧一派贵公子的风流倜傥。
“怎麽,大海还怕邪风奶爹准备不妥,怠慢了你的岛主爹爹不成?”邪风收起折扇,弯腰刮刮他挺直的鼻梁,笑谑道。
“哪有。大海是怕把您老人家累著了。”海恋风不依地嘟起嘴。这句话倒真没乱说,他们兄弟俩对两个奶爹的敬爱远远大过了生身之父海苍帝。
“呵呵,我知道大海和小海都是孝顺的好孩儿。”邪风拍拍他的头,凤眸里似水温柔。从第一次捧起这两个孩子开始,他就已经把他们视作了自己的孩儿。
“那是。”海慕夜骄傲地对莫夜侧仰起头,卖乖道,“莫夜奶爹,我有乖乖地喂娘吃完药膳喔。娘吃完後觉得有些乏了,正在软榻上歇息呢。”
“唔,也是夫人的好孩儿。”莫夜也笑著拍拍他的头。想问夫人的春药制成药丸没,但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算了,他还是自个小心些就成了。
“莫夜奶爹,邪风奶爹,我们为娘守了很久的门,想和黑猇、大鳄去海边玩耍一番。”海恋风扬起灿烂的笑脸,渴盼地看向两个奶爹。
邪风略一沈吟,抬头看看天色,点头道:“去吧,不过别玩得太晚。”
“知道了。邪风奶爹,我去也。”海恋风跳上黑猇的背,调皮地挤挤眼,咯咯欢笑著向院外冲去。
“恋,等等我。”海慕夜也踩上大鳄的背,冲两个奶爹挥挥手,告了一声辞,风一般追了出去。
邪风目送两个瞬间消失的半大身影,凤眼中全是浓浓的宠溺和放纵。
莫夜双手环抱於胸,斜斜地挑眉笑道:“这两个臭小子,还是一如既往地会装疯卖傻。”本性明明是一匹凶残狡诈的狼,偏偏总爱扮作乖巧温顺的羊。
唰──邪风打开折扇轻摇,唇畔边笑意涟涟,“莫夜,不管怎样,这两个臭小子也是孝顺的好孩儿。”
“岛主多半不会这样认为。”莫夜摸著鼻子,笑得甚是欢畅得意。岛主十年如一日地霸著夫人,他们抢了他两个孩儿的父子濡沫之情,总的算下来也不算太亏。
邪风摇头轻笑,推开半掩的房门,走了进去。绕过屏风,一眼便看见软榻上仰卧的夫人。心中温软宁馨,脚下不由快了几分。
待站定榻前,他讶然发现熟睡的夫人似乎有些不对劲,面颊潮红如三月绽开的桃瓣,菱唇比平常更显娇豔,微张的唇齿呼吸间全是一片芬芳的灼烫。
“唔??????”一丝低低的呻吟自诱惑的唇缝中溢出,蝶翼浓睫扑扇著缓缓张开,灿亮的大圆眼竟然迷蒙潋滟,充满了??????情欲的渴望?!
他大惊,忍不住後退一步,连忙扬声高唤:“莫夜,关上门,快过来看看夫人!”
正在药柜前巡查的莫夜闻声也是一惊,急忙奔至而来,搭眼看去,忍不住一怔,“夫人怎的像是中了春药?”难道夫人为了彰显她所说的实践精神,将新研制的春药用在了自个身上?!不会吧,夫人这十年来至少也研制了上百种春药,历来信奉的原则都是死他人,不死贫道。眼尖地瞥到薄被旁躺著一张写满黑字的白纸,赶忙拿起与邪风一同看去──
“亲爱的邪风奶爹,莫夜奶爹:
敬上大礼娘亲一份。
娘中的是我们新配制的春药,举凡不慎服下此药者,男子需连御数女,女子需承欢数男方可解除药性。若两个时辰内没行鱼水之欢,中药者将会血脉爆裂,轻者残,重者死。(小注:奶爹啊,这药是不能指望爹一个男人就能解除药性的。其实你们都明白在这十年中娘的心里早已落下了你们的影子。只是爹太过霸道,你们太过消极,娘又放不开,结果就这麽不上不下地拖了十年,其实整个南岛早就认同了娘的一夫二娘的一夫二侍两宠物。) 大海、小海留书”
静默半晌,莫夜抽动脸皮,将手中的信纸随意扔出屏风,无奈笑叹道:“果然是两个极其孝顺的好孩儿啊!”专门撬亲爹的墙角,帮著亲娘红杏出墙。大手抚上神智有些迷离的娇人儿脸颊,掌下一片火烫,这烫一直灼烧到了他的心里。
凝视那不住磨蹭手掌的小脸,他突然侧头对邪风一笑,眉眼间清隽绝伦,“邪风,你怕死麽?在下当初入南岛的初衷只是守著夫人。不过世事难料,这份喜爱越深,在下想得到的也就越多。”
邪风微微笑了,万千芳华瞬间荼靡绽放,“莫夜,在下当年在海上对岛主承诺的愿永生永世效劳於鞍前马後本就是因夫人而言。”他伸手贴上娇人儿另一面炙烫火红的面颊爱恋地摩挲。他与岛主虽然相处了二十几年,名为岛主的下属,但他从未对岛主发下过效忠的誓言,他只需做到不背叛夫人即可。
那一场风花雪月(辣)
江七巧只觉浑身冒汗、发热,嘴巴干渴得几欲燃烧。好不容易撑开沈重的眼皮,眼前却是朦朦胧胧的,只隐约看到有影子在晃动。那传入鼻端的兰花香让她安心的同时又更加燥热难耐。tnnd,她这是常言说的贱骨头发干烧还是鬼压床了?
“邪风??????”她难受地唤道,出口的却是饥渴难耐的娇媚呻吟,吓得赶紧住口。昏乱中,冰凉的大手贴上了炙烫的脸颊,那股沁凉让她惬意无比,忍不住用小脸磨蹭再磨蹭。诡异地是磨蹭一番後脸上舒服了,胸口却开始像装了只晃动的猫爪子,挠得心里直痒痒。这痒痒还一直蔓延到全身每个地方,到处都又热又痒,难受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