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曾想会陷入这般境地啊。”
“今日见一微末可挡百众修士,这是何道理,诸道友,可愿与我同杀此僚?”
“诸位道友,此乃迟早之事,何不借此良机,我等皆为同盟,且去了朱雀门?”
“道友,你莫不是疯了,可还记得遗迹之外,乃是南火之地?”
“哼,晾他朱雀门好胆,岂敢坑杀我等?”
楚河对于当前局势有些亮了亮眼,众修之中,还是有聪明人的。他此刻所处的位置,让众人进退不得,但是当下却是有人在可以转移问题的方向,好避过楚河这个风头。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是需要在万家言中取平衡之道的。
“红尘万化,业障缠身,想必楚掌门便是修的红尘之道吧。今日这桩因果,你,可受的住?”
楚河看着那盘坐在远处之人,却是不认识。一顶斗笠戴在了头上,通体黑衣,若不细细看去,无法察觉此人。
不过既然有人应战,他却是高兴的很。当即便道:“何为因果!”
那人指了指众修士,而后道:“这便是因果。你既修红尘道,便应晓红尘事。此等事件本便是小事,如今却是小题大做,让我等进退不得。此等断绝他人机缘之事,你可曾受的住?”
楚河对那人道:“吾儿慎言,且退下。”
“呈口舌之利岂能乱我道心,哈哈,楚掌门,你小觑天下修士了。吾且问你,可承受的住?”
楚河反问道:“当真要答?”
那人道:“可受得?”
楚河听后,起身摇了摇头,叹息道:“天地有常数,故万物有因果。尔既然执意问我可否受的住,便告知与你,此番因果,尔等为因,南火得果。南火之德行,神州皆知。遗迹之内所出,皆各有机缘。我便说句听不得的话,若是断绝尔等机缘,南火之地,血染千里也。尔等以怨报德,当不得人子。何况一藏头露尾之鼠辈,携众修士之机缘以图壮大其自身,非我断绝,乃是机关算尽,自为天命。”
楚河看了王清荣一眼之后,继续道:“门主清冷却并非泥胎,你等且扪心自问,我南火之地可曾店大欺人乎?不予尔等计较便算了,可是尔等咄咄逼人且洋洋自得?何来的自信?”
那人冷哼一声道:“色令智昏,不足为耳。”
楚河摆了摆手,道:“理屈词穷,不足道也。”
手中酒盏一饮而尽,喝问道:“再来!”
随着楚河一副睥睨的神色一一看向众修士之后,却是终于有修士忍不住出手,陡然听得一声:“死来!”
楚河不待王清荣动手,朝着远处声音传来的地方一指,道:“有道化无道,无理强有理,你且死来!”
“啊!”
远处传来一阵骚乱,却是之间那修士满脸的通红,气急败坏之下,体内道基崩溃,而后一头栽倒在了地上,死了。
“死。。。死了!”
王清荣一众人当即起身,齐齐摆开了阵势,对于突然暴毙的修士,是众人所没有预料到的。
“楚河贼子,安敢目中无人,暗箭伤人!!!”
楚河冷哼一声,却道:“我乃筑基修士,尔等修为远与我,如何能遭我暗算。依我看来,此人怕是心胸狭隘,气量极小之人,三言两语之间只觉无颜苟活,怒火攻心,暴毙而亡!”
那头戴斗笠之人却是出奇的没有反驳,上前探查之后道:“确为怒火攻心而亡。吾知一法,可控修士之七情六欲于心,可见楚掌门深谙此道啊。”
看似很平淡的话,又在一瞬间把楚河放在了火上。但是楚河当下并非当心的是否是身在火中,而是这个戴斗笠的修士,几乎快破案了。
楚河的道法,还是第一次几乎被看破。
不过,淡定。
楚河再次冷哼一声道:“我之绝学,南火周知。”
“楚掌门之绝学,乃是大火球术。”
“没错,他还未来的及传承天火门功法,天火老人便羽化了。”
众朱雀门弟子开始说话。
而一众修士也开始纷纷窃窃私语了起来,对于眼前这种诡异的场面,明哲保身便是极为明智的。
那戴着斗笠的人却是笑了笑,道:“问灵台上,可敢走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