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秋雨绵绵不绝。
房间里的男女挥洒汗水,钟小艾只觉得下肢生疼,刺痛感和快乐并存。
她求饶过,满头热汗左右摇晃。
男人不肯撒手,他不想放弃,在风雨中抱住女人不断索取。
女人极力配合着这场浪漫演出,摘下马尾,让长发在风中摇曳,最后被雨水渗透。
两人在窗前雾里看花,远方的风景美轮美奂,互拥在一起一起观望、感受来自对方的爱意。
女人把一切都给了他。
这场雨一直持续到了凌晨五点半。
最后走进浴室,躺在浴缸中用热水洗刷一切疲惫,再后来,男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次日一早。
雨停了。
白桦树枝头站满麻雀,发出吱吱地声响,在清晨打破了祁同伟的好觉。
祁同伟揉揉眼睛,只见一位披头散发的女人趴在胸口上看着他傻笑,用指尖轻轻抚摸过男人每一寸肌肤。
钟小艾笑得很甜,她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变得温柔贤惠,会撒娇的柔弱女孩。
尽管下肢疼痛不止,是火烧的感觉,看着另一张床上有血迹一样的东西铺在床单上,她觉得自已特别幸福,把今后一生交给了这个男人。
钟小艾回想了一番,昨晚,这个糙汉要了她七次!
“粗鲁男人!”
钟小艾的侧脸紧紧贴在他的胸前笑得很甜。
祁同伟伸伸懒腰爬了起来,将钟小艾搂入怀中:“要不?继续?”
女人不断敲击他的身体谩骂道:“你饶了我吧,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从今往后你要对我好点。”
祁同伟想了想:“也对,只有耕坏牛的牛,没有犁不完的地,我得休息调理一下身体。”
女人脸上渐渐红晕:“你是个坏人,坏透了。”
……
汉东政法大学。
祁同伟和钟小艾牵着手路过操场被喧闹声吸引。
远远看去,有上百位学生在欢呼,把想看的围的水泄不通。
“要不去看看?”钟小艾好奇心泛滥。
来到人群中,几位脸熟的学生一眼认出祁同伟连连让开一条道。
“我靠,他们俩怎么牵上手了?难道…。”
“可惜了,鲜花插在牛粪上,恨呐。”
“你小点声,这位学霸脾气不好,易怒!会骨折!!!”
忽然,只见一位穿白色西装,手握红色玫瑰的残疾男子跪在了地上。
是侯亮平!!!
钟小艾木楞:“什么?侯亮平?不应该吧,他这个人我还是…。”
话音未落,祁同伟拉着她挤进人群中,在最显眼的位置亲眼目睹这一幕。
人群中一名大三的女学生哭得尤为伤心,倒不是喜欢他,而是一直把他当做榜样,没想到啊,没想到。
鸡棚,它塌了!!!
祁同伟顿了顿,他突然意识到前方是教师备课室,那这么说的话,侯亮平他是要跟…。
欢呼声骤停,所有人都在期待他开口,毕竟大家都想知道他看上哪位老师,这则消息可载入校史。
“磨磨唧唧的,该不会看上食堂打饭黄阿姨了吧?听说她是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