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叶庆年能不能顶得住傻柱那股子怒气。
“急啥呢?等等总没坏处,说不定中间有什么误会呢?你可别一时冲动,雨水那丫头还小着呢,别把她给吓着了。”
易中海嘴上说着要息事宁人,却没想这话一出,反而像是往傻柱的怒火上添了把干柴。
雨水那丫头,还是个学生,天真无邪的模样,哪懂得世道险恶。
肯定是叶庆年那小子花言巧语给骗了!人们都这么想。
阎埠贵在一旁,眼中精光一闪,心里暗自算计着。
看这情形,叶庆年回来准没好果子吃,傻柱的怒火怕是难以平息。
他琢磨着,这时候要是出手帮叶庆年一把,说不定能在叶庆年那儿赚个好印象。
秦淮如柳眉紧蹙,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忧虑,她咬着唇瓣,胸脯微微起伏,似乎在为即将到来的风暴紧张不已。
而阎埠贵眼中精光过后,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他深知这场风波,或许正是自已表现的机会。
阎埠贵心里头打着小算盘,一心想学会叶庆年的钓鱼绝活,好让家里的日子能宽松些。
他琢磨着,要是能把那手艺学过来,家里头也就不必过得这么紧巴了。
他转身一合计,就把女儿阎解绨给找了来,悄声对她说道:“解绨啊,你到外面去候着,等你叶庆年哥哥一回来,你就把院里头的那些闲言碎语告诉他。”
阎解绨虽然一头雾水,但看傻柱那副怒气冲冲的模样,也知道这事儿和叶庆年脱不了干系。
她点了点头,娇声应道:“好的,爸爸,我这就去。”
院子里头,众人还在那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叶庆年和何雨水的传闻,没有丝毫散去的迹象。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对叶庆年的评价那是相当的低。
“何雨水那样的美人儿,怎么就看上了叶庆年那个家伙呢?”
“叶庆年那种人,跟何雨水走在一起,简直就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何雨水跟了他,那可真是可惜了。”
“要我是阎埠贵,非得给叶庆年点颜色看看,哪能让这样的人靠近我的女儿!”
“叶庆年也真是的,居然敢对何雨水下手,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傻柱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四周的窃窃私语像是添油加醋,让他的怒气直冲云霄。
周围人却似看笑话一般,对他的愤怒不以为意。
何雨水笑靥如花,与叶庆年在公园里悠悠荡荡,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他们驻足。
她那双明眸闪着幸福的光芒,嘴角轻轻上扬,胸脯随着轻快的步伐微微起伏。
“叶庆年,今天真是美好。”
何雨水开心得像个孩子。
夜幕降临,两人才依依不舍地朝家走去。
何雨水的笑容始终不曾褪去,心里头甜得像喝了蜜。
“今晚,要不就别回去了?”叶庆年揽着她的腰肢,嗓音低沉,充满了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