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姐,死了一个,不过还是温的。”
有保安去一一探过鼻息,得出结论。
眼镜男听到死人了,身体抖得跟筛糠似的。
哑巴捏紧了双拳,好像在极力的克制自已。
他脖子的青筋都冒出来了。
“死了?”
虹姐皱眉的表情像是丢了十块钱。
感觉有些可惜。
但没有一点情绪波动。
她淡淡说道。
“真是不好意思啊,说了要带你们爽的,现在死了一个,要不趁着还是温的,你们赶紧的吧,等下还要把她扔河里喂鱼呢。”
他妈的。
温的!
我再也忍不住了。
本来走路都有些晃的双腿,瞬间有了劲。
我冲上抓住虹姐的头发,抡起巴掌扇她的脸。
虹姐一时没反应过来。
那些保安救援不及,虹姐被我袭击得逞。
“爽你妈的,温你妈的,你他妈是人吗。”
虹姐被我抓着头发,躲也躲不开,一个劲儿地叫唤着。
打了有四五下,她的脸都被我扇肿了。
这一刻我真是不管不顾,打的很爽,很解气。
直到我被几个保安架住暴打,才开始后怕。
这群畜生毫无人性。
不知道要用什么方法把我弄死!
虹姐没有立马弄死我。
她顶着个猪头,似乎不觉得疼。
她竟然没有立马报复我。
我还以为她一怒之下要把我给嘎掉。
她饶有兴致地看着我说:“不错,真不错。长挺帅,还挺有劲儿,我经手了这么多猪仔,敢反抗我的,你还是第一个。等完事了我倒是要好好看看,你到底有多大能耐。”
我不知道她是什么脑回路。
但我肯定没有好下场。
我开始后悔我一时的冲动了。
保安扒掉了我们衣服裤子。
连底裤都没有留。
说是要强行让我们爽一次。
强爽。
怎么强爽?
看着眼前赤身罗体的女孩子。
我们没人能硬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