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订阅一些,小可爱萌就能立即看到兴奋到癫狂的我了哦现小偷的也是他的妻子陈芳,并且那么巧,让楼下的邻居看到对方的脸,洗清了他们夫妻俩的嫌弃。
不过如果是骆家夫妻的话,门锁为什么没有被破坏呢难道是怕被邻居撞见,所以只做了个样子就匆匆收场了
当然,这些只是李民警的怀疑,不好对两个孩子说的,面对凌天的疑问,他只能轻描淡写的解释,“是不是我们还不能下结论,只是先排除一下其他可能。”
他将四把钥匙一一摆在立柜上,眼尖地现其中一把齿槽内有少量黑色印迹,他拿起来闻了闻,怀疑上面粘的应该是机油。
这就奇怪了,如果纪家的锁最近上过油的话,四把钥匙上面至少有两把会沾上机油,何况李民警不觉得两个父母刚去世的孩子,有那个闲心修理门锁。
那沾上机油的原因就很明显了,这把钥匙最近配过。
李民警举着钥匙,看向他的主人,“文杰是吧,最近你的钥匙有没有掉在哪里,或者是离开自己的视线”
“没”纪文杰脸庞白,刚说了一个字,眼珠转了转,突然改口道,“前几天在外面吃饭不,不小心掉过,那个饭馆老板追出来还给我的。”
他本来想嫁祸给骆建业夫妻,或者是小区里的其他熟人,但他又怕人家否认,所以只能找个陌生人来甩锅。
“是吗”李民警突然来了精神,“你还记不记得那天是几号,星期几那饭馆叫什么名字钥匙离开你的视线有多长时间”
纪文杰本来就是编的,听到民警追问,只能结结巴巴把自己常去的饭馆供了出来。他最近一段时间经常去吃饭,老板每天接待那么多人,应该不会记得这种小事吧
李民警一眼就现了不对,纪文杰神情紧张不说,多问几句就开始额头冒冷汗,前言不搭后语。
说起来这纪家两兄弟都有点不正常,一个冷静得过分,对案情要素描述清晰,还能抓住问题反问;另一个就紧张得过分,说话吞吞吐吐,好像隐藏了什么似的。
监守自盗
不排除这个可能。毕竟那笔钱是要用来还债的,如果被偷走了,大浦村村民也拿他们没办法。因为欠款是纪家夫妻欠下的,房子是他们的资产,卖房子还债天经地义;但如果这笔钱被偷了,两个孩子没有其他资产继承,债务也不会摊到他们头上。
但李民警怀疑两个孩子不懂这些,大浦村村民也不会认可,毕竟民间还是有父债子偿的说法。除非有懂法律的专业人士教他们,这个人选的要怀疑目标,还是骆建业。
不管怎么样,纪文杰是个很好的突破点。
李民警沉下脸,“文杰,如果你知道什么,现在说出来还不算晚。”
说着又去看凌天,凌天一眼就明白了,心里有点好笑,同时也歇下了插手的想法。他本来还想着如果警察束手无策,自己就想办法引导他们,但现在似乎不用了,人家就是吃这碗饭的。
而且他似乎也高估了纪文杰,这就水平,还想搞监守自盗
纪文杰垂下眸子,“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句话翻译过来就是,我什么都知道。
凌天冷笑道,“纪文杰,如果你拿了那笔钱,现在还回来,我可以帮你向警察叔叔求情。那些钱虽然放在我们家,但是并不是我们的,拿了就是犯罪,你懂吗”
纪文杰眉心一跳,他之所以打那笔钱的主意,就是觉得钱是自家的,他让人来拿自家的钱,就算被抓到了也无所谓。
他下意识地看向民警,现对方也在看他,连忙低下头,硬着头皮否认道,“我没有我为什么要让人来偷自己家的钱,我又没病”
这句话等于是不打自招了。
李民警道,“文杰,我们已经找人拼凑小偷的画像了,卢县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大,我们到时候一家家排查,特别是你最近接触过什么人”
他这话虽然是对着纪文杰说的,眼睛却时刻注意着凌天,现他没什么特别反应,稳得一批,暗暗在心里点了点头,觉得凌天可能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当然,凌天具体有没有参与,还是要事后调查过才能确认的。
凌天稳坐钓鱼台,纪文杰却慌了,因为他找的小偷不是别人,是他一个同学的哥哥高盛。高盛初中毕业之后,一直在社会上混。纪文杰跟他弟弟高凯关系不错,加上这段时间凌天不管他,他经常放学不回家,去对方家玩儿。一来二去,就跟高盛混熟了。
这也是他放心把钥匙交给高盛的原因,其一,他觉得对方知根知底;其二,他们虽然是合谋,但他算计的是自家的钱财,如果高盛想独吞,他还可以揭对方。其三,他才十三岁,万一露馅道个歉就好了,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