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好身上很冷,凌庚新身上热热的温度正好,她又贴紧了一点。她背靠着他还觉得不够,便转过身来对着他,环抱住他的腰。
凌庚新只觉得那里顿时硬了起来,抵在她软软的大腿间。
“二哥?”安若好瞬间便感觉到了蹭着腿间的火热,尽管隔着他的裤子,可还是感受得分明。她可是没穿裤子,这异样的感觉顿时让她红了脸。
“笑颜,二哥不知道怎么了,下面胀胀的。”凌庚新烦恼道。
安若好瞬间无语,她该怎么解释,可是这感觉真是……她只好往身后缩了缩,可凌庚新怕她掉下去,忙把她搂得紧些。这一搂,那火热顿时挤进了她的腿间,安若好“啊”了一声,凌庚新也“啊”了一声。
“二哥……”安若好叫了他,可是,这到底该怎么说呢?
“笑颜,别动,就这样,这样我就不难受了。”凌庚新把她的腰固定着,那坚硬的火热在她的腿间又蹭了几下。
“二哥。”安若好可知道这是因为什么,面红耳赤,往后躲开一点。
“笑颜,别动好吗?不然二哥很难受。”凌庚新的话语里带着哀求,安若好只好妥协,靠近他,夹住他的火热。他倒是舒服了,可是她觉得自己下面也有变湿的趋势,她居然有了反应,真是羞死人了,只能闭上眼装睡。
“笑颜,睡着了?”凌庚新叫了叫她,在她腿间舒服地进出了几下,虽然隔着裤子,但是那难耐的感觉慢慢淡去了,随之进入了梦乡。
安若好心里却想着,得赶紧给他找个嫂子,即使是兄妹,再这样下去,难免不会擦枪走火,她想起乱伦心里就直发毛。
等到安若好睡醒的时候,太阳都照进来了,她微微抬头就看到凌庚新满足的脸:“二哥?”
“笑颜,你终于醒了。”
“二哥不是要扎草人吗,怎么也躺着?”
“你夹得太紧,二哥怕弄醒你。”
安若好脑中轰的一声,低头看去,看到自己腿间不正夹着他的……而她身上的衣裳不知何时也大半掉在了地上,她几乎是半裸着躺在他怀里。
“笑颜,你长大了,王婆子说这样就快要可以嫁人了。”凌庚新盯着她哪里看着,嘴角带着笑意。
“我不要嫁人!”安若好条件反射似的地否定道,而且王婆子说的什么鬼话。
安若好没看到凌庚新的眼神暗了暗,她松开腿,扯起衣服就盖在了身上,她瞄到他的裤子上那么明显的痕迹,不知道是她的还是他的:这真是太荒唐了。她逃也似的出了草棚子,晾在那里的衣服已经干了,拿起自己的衣裳就套。
“笑颜,衣服套反了。”凌庚新跟着她出来看她手忙脚乱,便伸手去帮忙。
“你别碰我!”安若好此时已有些神经过敏,吼道。
“笑颜,怎么了?”凌庚新有些受伤,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她生气了。
“我,我不舒服,我去溪边洗把脸。”安若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她知道不知者不罪,可是她心里实在难以接受。她不知道这是怎样一个时空,她也不知道她的命运将会如何,但是眼前,让她嫁人?怎么可能!
凌庚新看她走远,拿出昨天准备好的饭团和烤鱼,用芭蕉叶包着烤了烤放在石块上,自己则去搬稻草准备扎草人。
安若好在溪边待了好久才回去,凌庚新已经不在那里,那饭团在晨早的阳光下微微冒着热气,烤鱼的香味也引得她肚子咕咕直叫。她取过来慢慢啃着,看这样子,凌庚新还没吃过呢。她想起他刚刚那受伤难过的眼神,他又不懂,她确实不该怪他。谁让他从小失去了娘,爹又去了边境打仗,说到底他是为了她才留在这小小的村庄里。作为一个哥哥,他已经很尽责,她还能要求他什么呢?而且这些事情,她以后可以慢慢教他的。
“笑颜。”凌庚新抱着一垛的稻草过来,把稻草放在地上,从怀里掏出两个桃子来,“这是刚熟透的肺果,吃吧。”
“这不是桃子吗?”安若好诧异地接过来。
“桃子?这好像是富贵人家的叫法,我们村里都叫它肺果。”凌庚新解释道。
“哦。”安若好不知道原来桃子还能叫肺果,她啃了一口,又甜又酸的,不过很好吃。
“好吃吗?”凌庚新看着她微笑的嘴角知道她其实是满意的,但是她早上莫名地方生气让他心里有点忐忑。
“你也吃。”安若好把另一个桃子递还给他。
“我不吃了,你吃吧,我得扎草人。”他想的是,既然她喜欢就都给她吃,她高兴就好。
安若好看着他转过身去,看着那背影,有些心疼,又有些自责,早上确实是她过火了。她想起来,他还没吃早饭,便坐到他身边,看他开始扎草人,一边把手里的饭团喂到他嘴边:“二哥,吃。”
凌庚新犹豫了一下,她亮晶晶的眼睛看得他晃了神。
“我脸上有花吗?”安若好在脸上摸了一把,笑道。
“没,没有。”凌庚新看着她笑,心里荡漾开来,却心虚地低下头去。
“二哥,再不吃,这饭团都冷了。”
凌庚新抬起头,看了递到嘴边的饭团一眼,只好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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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桥
“吃鱼。”安若好就这么喂着他吃了早饭,虽然两个人都各怀心思。
一个时辰过后,凌庚新便扎好了稻草人,摆在瓜地的各个角落,顺便做了几根竹鞭绑在草人的手上,看着还真像是一个人在赶牲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