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听上去好像没什么大用,却极其适合培育一些灵植,若是拿出去卖给灵植师,定能得到不少于五百万的灵石。
严靳昶:“九骁捆灵锁不是已经被毁了吗?就连擅长制作这种捆灵锁的宗门都被屠门了,据说那夜火光映红了大半边天,整个宗门无人生还,没想到竟然还有九骁捆灵锁流传下来。”
安韶:“你看那个,那不是宿方塔吗?只要塔主有足够的灵力支撑,宿方塔能变得像山一般高大,能抗住元婴大能的攻击,当然了,支撑起这宿方塔需要消耗很多灵力。”
严靳昶又看向摆在最末尾的灵器:“这是凝魄盏?似乎是妖修突破到凝魄期时所需之物。”
安韶好奇道:“我只是听说过,还从未见过,这就是凝魄盏?”
正想一一介绍自己珍藏多年的这些灵宝和灵器的男子:“……”现在的孩子真不可爱,知道这些稀有的灵宝是什么就算了,还不给他简述的机会。
严靳昶一开始还有点怀疑这些灵器的真实与否,但细看之后,就现这些全都是真物,眼前这个不知道待在这深洞里多久的男子,显然藏着不少灵宝。
安韶:“前辈,您方才的意思是,您现在就能帮助我们提升灵识之力,还会将这几样灵宝赠予我们,只需要我们日后能在感应到这玉牌有动静之后,就想办法在方圆万里之内寻找您那故人的下落,将您所托之物交给对方?”
男子颔:“正是,不过我需要你们现在就立下天道誓言,以免你们日后看到了灵玉有反应,也不予理会,亦或是独吞了我要赠予我那故人的东西。”
严靳昶:“不知您那位故人是何样貌,可有画象照看?”
男子沉默片刻,又从袖中拿出了纸笔,边画边道:“她有一头长,喜欢色彩鲜艳之物,所以她用在上和身上的装饰都是七彩明艳的,平日惯爱穿着一些绣着许多花样的衣裙,不论衣服样式,只管颜色多样。”
男子一边说,一边抬笔在白纸上画了起来,甚至还拿出了能碾出颜色的草汁,用笔沾着那些颜色点缀在画中人的头上和身上。
因为白纸很轻透,所以能从背面看到男子画了什么的严靳昶和安韶:“……”
男子边回忆边笑道:“她的眉尾有一颗红痣,腿上也有两颗红痣……”
严靳昶:“我们不是登徒子。”
男子这才意识到这个位置确实非常不妥当,也不方便确认,便放下了笔,将他的画作正面展示给严靳昶和安韶看,道:“总之,大致便是如此了,具体你们也可以通过玉牌来辨认,玉牌距离她越近,反应就会越大,是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的。”
顿了顿,男子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她身边还带着一个孩子,现在约莫有……”男子尝试着比了一下,最后放弃了:“算算外界的时日,那大概是个十多岁,将近二十岁的孩子了,这秘境的时间流和外界相差太大,我又待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实在算不清了。”
男子见严靳昶和安韶一脸严肃地盯着自己刚画好的画,沉默不语,便将画纸递向严靳昶,并又拿出了一张新纸,“这张你先拿着,我再画一张,我这里其实有两块能感应到她的玉牌,这样就算你们出去之后分道扬镳了,也都能有玉牌相助。”
严靳昶委婉道:“前辈,不如您将纸笔给我,再仔细描述一下您那位故人的相貌,最好细述到眉眼口鼻,我试着画一下。”
男子:“……”我画得就那么难认吗?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之后,严靳昶放下了笔,男子小心翼翼地捻起那张纸,面带喜色:“是了!就是她!她就是这副模样!别看她长得文静,其实她活泼灵巧得很。”
男子又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一番那幅画,再次从袖中拿出了几张白纸:“你再画几张如何?我可以多送你一样灵器。”说罢,男子便将那刚画好的画收了起来。
严靳昶拿起男子自己画的那张看起来像是一片地上长了一堆五颜六色的花花草草画,“既然都画出来了,不如前辈在这上面写上您那位故人的名字,如何?”
男子心想自己不能再在字迹上被个孩子比下去,于是挥手写出了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严靳昶便将那幅画收了起来。
再又画了几张之后,男子满意道:“方才我拿出来的灵器你们自己选,我这里有一个海纳瓶,能装下许多东西,算是买你的画了。”
男子的视线落在他们身上,眼神里透着几分深意:“至于你们要怎么选,那就要看你们自己的……”
话音未落,就见严靳昶将距离自己近的凝魄盏放到安韶手中,安韶则将百罡炎玉递给了严靳昶,而后严靳昶拿了阴湛石伞,安韶拿了宿方塔,
安韶又将九骁捆灵锁递给严靳昶:“日后你薅树可以更快了。”
严靳昶:“……”
严靳昶将观象玉石和记影玉牌放到了安韶面前:“日后你不用担心迷路了。”
安韶:“……”
既然已经答应了男子,并拿了好处,严靳昶也不会食言,很快立下了天道誓言,答应会帮男子将东西带出去给他那位故人。
当然,严靳昶也留了一个心眼,在一些说辞上用了一些模糊的语句,并表示若是眼前这男子所言有假,便是男子先违背誓言,那么誓言将作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