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追了出去,只可惜花费了太久,邪修早已失去踪影。
此刻,他才相信张阳说的话。
折回武馆内,李慎关切问道:“张小友,你没事吧?”
“没事,多谢老祖。”张阳摇头道。
台上的路山,瞥见此幕,不禁眼皮狂跳:“道宫境!”
他缓缓地靠了过来,咽了口唾沫,怯生生道:“您是李家的那位老祖宗吗?”
李慎淡淡瞥了他一眼,没有接话。
虽然路山的地位只在县令之下,又是蜕生中期修为,但在李慎眼里,根本算不了什么。
路山倒也不气恼,转身和张阳搭起了话:
“嘿嘿,张小哥真是实力惊人呐。多亏了你,我们才挣脱段东河的魔爪,像他这种修炼邪功的人,真他吗不得好死!”
三言两语间,路山就将锅全部抛给了段东河。
毕竟人已经死了,也没办法开口反驳。
“呵呵……”
这番屁话,也只有路山这种厚颜无耻之人说得出口。
如果没有他在段家父子背后推波助澜,他们哪会有这么大的权力?
私自囚禁平民,在大图就是重罪,更不要说何仪还是一名炼血后期的武师。
不过话说回来,法规本来就只是用来束缚普通人……
“对了,老祖来都来了,干脆和官府的人谈下魔窟的事情吧。”
张阳转头和李慎说道。
李慎点头道:“正有此意,李小子应该快过来了。至于唐家,我也和他家老祖说过了,如果他实在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
……
东太武馆,内院深处。
段破江正匆忙地将武馆一切珍藏的宝物,银票塞进包中。
“呼……”
段破江擦过一把汗水,抬起头看去。
只见室内的木架上,柜子像是被饿狼啃食过一样,空空如也。
“没有东西了,该走了。”
段破江没有犹豫背上布袋,走出了房间。
过了片刻,
段破江来到空旷的厅堂内,他坐上主位,手指摩挲细腻的木纹,眼中闪过追忆和不舍。
他六岁来到东太练武,三十岁从师父手里接过武馆,而现在却要背井离乡。
这一切都要归咎于张阳!
想到这,段东河忍不住握紧拳头,木椅把手被他捏成了碎末。
他站起身,最后望了一眼,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不过,他去往的方向不是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