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究咳了聲,李信揚便向前一步說:「夫人,感謝鬱南這件事,就交給我來辦吧。」
周玉荷回過頭瞪了他一眼。
要不是現在有外人,她非得把這兩個人數落得狗血淋頭。
李信揚默默地退回去。
周玉荷果然是能把楚氏扶上正軌的女人,雖然打扮素淨,但氣場很強大。
鬱南覺得也有必要定一個鬧鈴,這時候響起來,他就能溜之大吉。
鬱南腦子轉得快,沒接過周玉荷的電話號碼,就笑著說:「我有他的電話,如果我有需要會打給他的,您好好休息,不要憂心這件事。」
周玉荷滿意地點了點頭,楚究和李信揚默默鬆了口氣。
但松的一口氣立刻提了起來,因為周玉荷把紙條直接塞進了鬱南的手裡,「一定要給我打電話!」
鬱南朝張丘墨那邊看了眼,張丘墨恨不得把脖子伸到這邊來貼到楚究的臉上。
看周玉荷和蘇宛青一來二去的眼神交流,加上張丘墨的翹以盼,鬱南不難猜出來,兩家人要撮合楚究和張丘墨。
但楚究不是很願意,心裡估計惦記那天晚上無意中脫口而出的白月光——星河。
楚究找到了溜之大吉的機會,立刻接過話:「媽,那我和郁先生單獨聊聊。」
鬱南小幅度地挑了挑眉,對周玉荷說:「周阿姨,壽星似乎在等他,今天壽星最大,別因為我耽誤了正事,改天再聊吧。」
他說完,沖楚究挑了挑眉。
楚究一副要將他摁死的模樣,鬱南假裝什麼都沒看見。
鬱南打算明天把5o萬的支票和辭職報告摔在楚究桌上,從今以後井水不犯河水,本來見一面少一面,氣他一回是一回。
而周玉荷對鬱南的讚賞又加了幾分,心腸好,救人不求回報,還十分聰明,很有眼力見。
周玉荷:「那好,你吃好玩好,我們先過去了。」
鬱南告了別,轉身就走,楚究被周玉荷拉到張丘墨身邊。
周玉荷瞪了眼李信揚,李信揚也很有眼力見,「我到車裡等。」
周玉荷:「好的。」
周玉荷和蘇宛青談笑風生,撮合之意很明顯,張丘墨暗送秋波,愛慕之情也很明顯,而楚究腦子裡想的卻是方才鬱南那狡黠的神情。
楚究氣笑了。
他在陰溝裡翻船,那就把這道陰溝給填了。
張丘墨看著楚究愈來愈冷的臉色,便問道:「楚究哥,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楚究不著痕跡收起臉色,「沒有,在想歐洲的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