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哥也是第一次直面人族修士,虽然双方初一接触,柴哥已然探出对面这人族修士的肉身并不是很强壮,但自修炼起,族中前辈便一再强调人族的狡猾和在术法方面的天赋,所以,他并没有直接就去触碰司徒南这凭空造出的金龙术法,而是顺势将身旁那位金丹九层的鼠头人身的小弟给扔了过去。
这突如其来的一招,可把这鼠小弟给吓坏了,赶紧将自己原始兽化,并在空中打了一个滚,用自己那硕大的屁股对上了司徒南的金龙。
只听‘嘭’的一声,鼠小弟的屁股瞬间被击打的炸出一个血窟窿来,而且,肉上的皮毛都被金龙所附带的火焰给烧的焦黑,浓烟冒出,甚至还带了一丝烤肉的香味。
“哎哟哟~~!哎哟哟~~!柴哥,不带你这样坑人的~你是元婴之身,比我身子骨硬,你自己不去试,还扔我出去试,你确定你会做大哥么?!”鼠小弟伸出自己的小短手,捂住那被炸出一个洞的屁股,悲痛的对着柴哥叫道。
“废话,不扔你出去扔谁出去?你还知不知道谁是大哥啊?小弟本来就是被用来卖的,你不懂么?像这种试探功法的事,本来也应该是你这个当小弟的主动去承担,结果你还要我将那你扔出去,白白浪费我力气,这么不自觉,还问我会不会做大哥?!”柴哥粗声粗气的回道,一点也没有愧疚将这鼠小弟扔出去挡术法的事实。
这边的激烈战斗瞬间波及开来,埋伏在俩边的六组修士便也瞬间冲了出来,而另外俩组断尾的修士也赶紧赶至这群妖魔修的尾端,开始一一截杀这群罪恶多端的异类。
见一击没有见效,司徒南的眉宇果断的抖了一抖,这可是他使出了五层实力的一击,如果同样是人类修士的话,估计早就化成灰,可以开始筑坟了,而那只被扔出来挡术法的鼠妖却只是屁股被炸开了一口洞而已,而且看样子,似乎并没有被伤到其根本,竟然还能和那个豺头人身的家伙一唱一和的演起二人转来。
这让司徒南瞬间感觉到被侮辱了,于是他也不再有所保留,妥妥的将自己的十成十的实力给展示了出来,一掌便推出了四条和刚刚一模一样的金龙来,这一举动瞬间将鼠小弟给吓着了,他赶紧捂着屁股跳开柴哥的近身范围,一对绿豆小眼紧紧的盯着这个‘好大哥’。
“你有病啊,敌人都快打到你面前了,你还有心情看劳资?我是黄花大闺女啊?还是鼠中美女啊?值得你这么惦记?”柴哥出声大吼道。
被柴哥吼的一愣一愣的,鼠小弟不得不将视线转向了司徒南送出的那四条大金龙套餐,结果,这鼠头刚一掉转,柴哥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闪到这位鼠小弟面前,一脚将之踹向四金龙套餐,踹完之后,还喃喃自语道:“哼,这么不自觉的小弟,我还是头一次见!”
而被突然踹出的鼠小弟也来不及说点什么了,赶紧使出了浑身解数。它先是用低级术法,岩肤之术将自身覆盖上了一层厚实的岩石皮肤,然后又使劲搅动那根粗壮的鼠尾,形成一个钻头一样的形态,直击四条金龙而去。
这可算是鼠小弟最强的招式之一了,只是一个呼吸间,倆者便迎来了相击,‘轰’,一声剧烈的爆炸声瞬间响起,比之前鼠小弟用屁股去接金龙那次更加轰动,整个妖魔阵营里有数位金丹一层的修士直接被爆炸的余波给震飞出好些距离,连站都站立不起,爆炸响声过后,一副血淋淋的画面便显示在了众人面前。
只见,鼠小弟的尾巴尽数化成粉末,那硕大的屁股除了之前被炸出的那个大洞外,其他地方的皮毛全被灼了个干干净净,甚至于那绯红的嫩肉显出的是一片血刺呼啦的景象,甚是恶心,还有那俩条粗壮的后腿,有些地方也被炸的皮开肉绽,深可见骨!
站在司徒南的角度来看,可惜的是司徒南的四金龙并没有意识,所以便一股脑的与鼠小弟的钻山尾撞到了一起,如果是一条接一条的攻击,那鼠小弟估计现在已经化成灰筑成坟了。
而鼠小弟此时也已经奄奄一息,躺在被炸出的大坑里,上气不接下气的呼着,看样子是动弹不得了。
看到这人类修士连续用了俩次‘大型’术法,柴哥感觉到这个人类应该已经没有多少灵力剩余了,自认为是时机到了,于是赶紧现出原身,然后朝天一阵‘呜呜呜呜’的狂叫,周身无形中便套上了一层风属性的术法,想要趁着这个人类修士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际,快将其击杀。
变身后柴哥,身形比人形时的状态足足大了数倍,一只爪子都足有一个人类的腰般粗细,它靠着风属性的身法加持,一个闪身便来到了司徒南的近前,举起右爪猛的往下拍去,只听‘嘭’的一声巨响,柴哥的右爪犹如拍在一堵厚实的铁板上一般,震的爪子生疼。
眼看一击未得手,柴哥立马又闪身退回到原位,待得定身往司徒南那边一看,硕大的豺头不禁变的目瞪口呆,只见司徒南待的那块地方已经亮起了一个金色的圆罩,金罩里面还堵了数层的土壁,土壁上还缠绕着密密麻麻的树藤。
这密实坚硬的防御可把柴哥给难住了,妖族可施展的进攻手段着实是不多,无非就是仗着肉身强大的优势与敌人拼近战肉搏,可眼前的这位不但术法强大无比,就连紧身防御也是这么滴水不漏,这让一向目中无人的柴哥渐渐生起了退却之心。
再看周围,除了司徒南这边外,柳长清等人也都和各自盯上的妖族元婴战的风声水起,唯一一位魔族元婴也在三位人类金丹九层修士的联手围攻下战的有来有回,而余下的那些小弟,因为本身在质量上就不如人类修士高,又被埋伏打了个措手不及,现在是死的死,逃的逃,现场一片混乱不堪,哀嚎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