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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太庙祭祀（第3页）

宰割牲畜放血。饮酒！

祈天的祭文又臭又长……

活人祭祀！

女子被带到了祭台的最上方。看她的眼神，应该和姒少壬关系非同一般。

巫一刀砍去了胳膊。

女子的声音凄惨，血水随着祭坛流在地面上。

似乎觉得女子叫的不够大声。第二刀，他的动作很慢，第三刀……

她在叫着，但目光一直看着少壬。

小乙闭上了眼睛，内视龙魂要布满龙鳞的龙身。

鼓声还在响，血腥味越来越大，巫跳动的声音越来越响……

祭祀完成时，已经过去大半天。

小乙想要离开时，却被人在大殿门口拦住。

对方少年英伟，看穿着服饰上绣的图案，地位应该不低。他对小乙说道：“你是小乙吧，我是大甲，我父为世子坚，夏后传你。”

“唯！”

小乙跟在姒大甲的身后，向着偏殿走去。

姒大甲他听说过，他来虞伯府拜访虞伯；过了没几天监视他的门卫就引诱姒小乙修行。联想到他如今走出虞伯府，小乙对姒大甲提高了戒备。

偏殿有不少人，在他进来后，殿内的人不再说话，眼神都注视着他。

小乙被带到姒少壬的面前，他扫了一眼，低下头。上坐着姒少壬，负责祭祀的宗伯姒冥坐在左侧，虞伯坐在他右侧。

姒少壬没有说话，殿内的气氛凝重起来。

“抬起头来！”

姒少壬生冷的声音传入耳中。

小乙应声抬起头，他的表情应该是木然的。

姒少壬先是专注，再是迷茫，最后是冷漠。他说道：“尔日后用心国事，勿做他想！”

说完不再看他，和身边宗伯说起话来。

小乙又被姒大甲带出了大殿。姒大甲在殿外对他说道：“你回去安心等候，来日我们还会见面。”

回虞伯府没多久，他收到了第二次王命。

虞伯府的大厅内。

传令的内廷官手捧王命诏书站在上，虞伯、史官站立左右；小乙躬身站在下。门外站着围观的人群。

“今有姒姓小乙，少年自强，有礼守节，殊为不易，封萧邑！因其年幼，无牧守之能，待其通过禹校师官考验，方可履职。”

小乙接过诏书。

对方说道：“国事繁忙，封爵仪式从简，有史官在侧即可。”

送走了内廷官和史官。

虞伯说：“你祭拜太壬时，告诉他，我已尽力了。”

小乙躬身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