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们的勾引,估计棒梗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的偷东西。
可偷东西的是别人家孩子,她也不准备立刻说教什么,等后面在跟孩子们说。
另一边的贾家。
看着迟迟不下筷子的孩子们,本来有九分怀疑的秦淮茹立马动了肝火。
一把薅过棒梗,挥舞着大手开口道:“许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呜呜,不是我。”
“你干嘛?快把我乖孙放下,许大茂的鸡丢了和咱们家有什么关系,再说了那鸡那么肥,院里眼红的人多了。”
“妈,你就这样教育孩子啊!偷东西啊!院里可是有保卫科长的。”
“我没偷。”
。。。
“槐花妈妈问你,你哥哥偷鸡了吗?”
“哥哥做的叫花子鸡可好吃了。”
哐啷一声,贾张氏手里的筷子就掉在了地上。
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乖孙,她今天下午干活的时候还在想,这要是能吃一个大鸡腿补补该多好。
没想到自己孙子吃鸡居然不叫她,也不给她留,这简直太过分了。
“揍,给我狠狠得揍,有好吃的都不想着我,给那两个赔钱货吃什么。”
啪。
啪。
“呜呜呜,别打了妈,求你别打了,我以后不敢了。”
“都怪周武他们,谁让他馋我们。”
“你还怪别人?呜呜呜,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就没有一个让我省心的。”秦淮茹抹着眼泪,这次不是装的,而是真正的伤心落泪。
她天天在厂里忍受那些臭男人的毛手毛脚,结果自家这孩子是可劲得作。
“行了别哭了,许大茂现在认为鸡是傻柱偷的,你过去和傻柱说一下,直接让他认罪。”贾张氏嫌弃的看了一眼儿媳妇,直接给出了解决方案。
“也只好这样了。”
秦淮茹擦了擦眼泪,起身就往屋外走去,反正死道友不死贫道。
傻柱揩了她那么久的油,也该做出一点牺牲了。
可等秦淮茹刚出门,就被刘海中叫住:“哎,秦淮茹你出来的刚好,通知你婆婆开会了。”
“啊!”
秦淮茹出一声惊呼,她没想到居然这么快,都不给他与傻柱串供的机会。
刘海中有些责怪得喊道:“啊什么?赶紧去。”
“知,知道了。”
。。。
十分钟后邻居们66续续的来到了中院。
中院的中央早已经摆好了桌椅板凳,最引人注目的便是朱红色八仙桌后面的三把椅子,那是三位大爷的身份象征。
“嘿嘿,周科长您来了,您上位。”
刘海中半蹲着身体,姿态放得十分低,阎阜贵知道如果周卫国上座他将没有位置,但脸上没有流露出一点不悦,反而跟着附和。
只有易中海黑着脸闷不做声,他这一大爷一点也不一,和个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