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找了,岳父岳母带着孩子们去玩,让我留下来陪你,说半个月后再把孩子们带回来。”
她要去找别的男人,他可是不会同意的。
经历了那么多事,他当然不会让她离开自己的身边。
“那我现在就回家,嘻嘻,你呢就留下来打扫屋子吧,半个月后来接我们。”
朵朵回眸嫣然一笑,说完后马上跑去开门,他动作更快,他的手里不知道何时多了条干净的手帕,然后往她眼前一晃,她的浑身上下忽然没力气了,这,这是怎么回事?
他似乎越来越模糊了……
婚礼。
好热闹,大家都相谈甚欢。
而新娘子金朵朵却躺在新娘休息室的躺椅上。
头好晕,这里是哪儿?
她醒来,手揉着额头,她记得自己开始是在家里的,但是现在这里是哪儿,这里分明不是家里。
门被人推开,从屋外进来的人手里拿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摆着一些化妆用品,应该是化妆师。
只是她笔直的朝着朵朵走去。
“朵朵,我能这样叫你吗?”
她的声音,挺熟悉的,好像在哪儿听到过。
朵朵讶然的对上她的眼睛,她,她竟然是白珊珊。
“这里是哪儿,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朵朵从躺椅上爬起来,站在白珊珊面前,她不怕白珊珊,她只是很惊讶。
昏迷前是秦烈将自己弄晕的,难道秦烈和白珊珊是一伙的?
如果事情真的是这样,她会很痛心。
“我要走了,去法国学习珠宝设计,以前我做了很多对不起你,也对不起秦烈的事情,很抱歉,你别喊,我没恶意,从我的孩子流产后,从他坠崖后,我一切都想开了,以前是我太愚蠢太固执太偏执,才,还好你们都安然无恙,现在我只想在出国前来亲口向你道歉,对不起,今天是你和秦烈大婚的日子,我本不该出现在这里,可是,如果不来这一趟,我心里会永远被过去的罪恶压在心口,希望你们能幸福,也希望你能原谅我过去的所作所为,可以吗?”
白珊珊的眼神很真挚,不像是说谎,她甚至向朵朵下跪,希望朵朵能原谅她。
“你,你流产了,没人告诉我,怎么会流产的,是,是那个车祸吗?唉,为什么很多时候要到失去才懂的珍惜呢,说真的,我一点也不恨你,那么又何来谅解之说呢,原来今天是我和他的婚礼,呵呵,多谢你告诉我这件事,算是扯平了,你安心的出国吧,不过呢,等你学有所成之后,我可是会找你帮我设计珠宝哦,到时候你可别推辞。”
“他是对的,你是这么的美好,我输得心服口服,呵呵,真的啊,那真好,到时候我会补送结婚礼物,谢谢你!我走了。”
一切都释然了,她终于明白为何秦烈选的是金朵朵而不是她,金朵朵是傻,但是傻人有傻福,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说不定你在国外能遇到真正属于你的那个他,你也要幸福哦!”
朵朵向她挥手,也好,终于不必挂怀这件事情了,白珊珊已经变了,变好了,她觉得这才是她收到的最好的一份生日礼物。
“谢谢,等我遇到了他,我会带他来见你们,我未来的老公一定很帅很酷的。”
白珊珊终于开朗的笑了,还开起了玩笑,很好,这样是最好的结局吧。
白珊珊走了之后,朵朵要去找秦烈算账,因为他居然敢将她绑架到这里来结婚,按道理应该是她绑架他结婚吧,可恶的家伙。
事先一点风都不透,害他还以为他给忘记了举办个级婚礼的事情呢。
只是,当她跑出去,没找到秦烈,反而有一对男女拦住了她,仔细一瞧,似乎有点儿面熟呢。
“我是徐毓,他是陈峯,我那次在你们家对你的饭菜放了打胎药,我们一直觉得很愧疚,现在你和秦先生要结婚了,我们觉得无论如何都该给你一个交代,还有,对不起。”
在这半年的时间里,徐毓一直陪在陈峯的身边,陈峯也明白白珊珊根本不会爱上他,并且他和白珊珊成为了朋友,一辈子的朋友,而一直在他身边的女子徐毓,她无微不至的照顾他,他不是铁石心肠,终究被她感动了。
只是他们曾做过对不起朵朵的事情,一直良心不安,无论如何都该来向朵朵道歉,如果能得到朵朵的谅解更好,若得不到,也是他们罪有应得。
“哦,怪不得我觉得你们挺面熟的呢,没事啊,反正那次是我姐吃了,我姐也没怀孕,吃了也没什么的,你是奶茶婶婶的女儿,那么也是我的朋友,你们快请进吧,今天可是我和烈的大喜日子,你们要笑哦,嘻嘻,只要你们开心的喝我们的喜酒,我就不生气,也原谅你们哦,嘻嘻,对了,问个事,你们有没见到烈,我就跑去补个妆,他就不见了,这个酒店这么大,怪难找的。”
朵朵总不能告诉他们,其实自己是被秦烈绑架来的,她可不好意思这么讲呢。
“你,你,你肯原谅我们,我,我们,真的很,很激动,谢谢你,秦烈刚刚好像在那里,对,就是许愿池那里,你去那里看看吧。”
得到了朵朵的谅解,陈峯和徐毓总算露出了真心且释怀的笑容,他们可以放心的在一起,他们也会幸福的。
“许愿池,嘻嘻,谢谢你们哦,那我去找我老公了,你们结婚的时候别忘了给我请帖哦,我们一定会去参加的,嘻嘻。”
朵朵往许愿池方向跑去,并且还不忘记要陈峯和徐毓结婚的时候给她请帖。
到了许愿池,她还没站稳呢,就被一双强而有力的臂膀拉进了一个温暖宽阔的胸膛。
“喂,放开我,我老公可是秦烈哦,你要再不放开我,我就让我老公将你全家给整垮,让你一辈子都娶不到老婆,一辈子都当穷光蛋。”
朵朵使劲挣扎,她因为着急,根本没现抱着她的人是秦烈。
“朵朵,是我,这个送给你。”
秦烈温柔的在她耳边低语,他松开了抱着她的怀抱,单膝下跪,手上拿着的是婚戒。
“呀,是,是你呀,你很讨厌耶,这里好多人,你干么下跪了,快起来啦。”
真是,害她误以为是碰到了色狼之类的坏人,结果闹了半天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