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处已经崛起了,他怎么可能放过她。
黎晚意的手被他抓着,先是结实的腹肌,再是…
“嗯…”
“说宋逾白是你老公。”
“说十遍。”
“不要停。”
宋逾白本就有意惩罚她,这会已经变成她不喊,他不给。
被他这么一弄,黎晚意清醒了不少,由十分醉变成了八分醉。
她喊得嗓子都要哑了,索性她也不干了,躺尸,爱做不做。
宋逾白被气笑,果真还是那个黎晚意,就算喝的找不到北,骨子里的倔强劲儿就是改不了。
下一刻,他摁着她的后颈,向下压,另一手抓着她的手腕,防止她作乱。
emm吃硬不吃软。
他换了种战略,柔声哄着,“坐上来,老婆~
这似乎对黎晚意很受用,她异常的听话,又听话又主动,让宋逾白疯狂。
不知过了多久,一轮又一轮。
醉生梦死,如大梦一场。
等到一切结束后,她已经彻底没了力气,只能软塌塌的窝在他怀里。
宋逾白从背后搂着她,将她面颊边的碎挽至耳后,骨节分明的手指捻起一缕丝,声音中透露着餍足,“睡吧。”
黎晚意累的连‘嗯’的力气都没有了,没吱声。
第二日醒来。
黎晚意的细腰间赫然搭着一条男人的胳膊,又是陌生的环境,愣是把她吓坏了。
在看到宋逾白的那张帅气的脸后,灵魂归位,心才安定下来。
还好没睡错人。
身上骨头像被车轮碾压了一样,又因为醉酒的缘故,头痛欲裂。
花了足足五分钟,她才坐起来。
嘶——
好痛,不小心扯到身上某处的痛处,她瞬间小脸惨白。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再看看房间内尽是欢纵过后的甜腻味,满地的tt铝箔包装袋扔在地上,被撕坏的qingqu内衣,各种小玩具,无一不在昭示着昨夜的疯狂。
可是昨晚生了什么事她记不太清了,脑海中也是断断续续的碎片。
她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竟没有一处好地方。
宋逾白变态吧!
这让她怎么见人,想想就来气。
叮铃铃——
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打破了安静如斯的环境。
宋逾白连眼都没睁,伸出一只粗壮的胳膊拿过来,摸索着接起来,声音沙哑无比,“说。”
电话里面传来一道好听的女声,“宋总,十点半有跟海外分公司的视频会议。”
“现在几点?”
“十点二十,还有十分钟。”
黎晚意只听到对方是个女人,但听筒音量比较小,未听清内容。
她蹙了下眉,心里稍有不悦。
本来告诉自己只走肾不走心,结果现在好像越陷越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