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娩,许久不见!”
李相夷以掌托住乔婉娩,二人对视一眼,仿佛有千言万语。
“别看了,走了!”
拽住云彼丘,李辰安身影如魅,瞬间逃出念娩殿。
太恐怖了!
这什么凄美、相认、忆往昔、再拒绝的场面啊,看不了一点!
“噗嗤~”
体内气机震荡,云彼丘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李辰安:“???”
下意识后撤一步,佯装凶狠道:
“我跟你说,我只是拽你出来,你别碰瓷啊!”
“同殿下无关,不过是毒入脏腑,不碍事。”
云彼丘拭去嘴角血迹,言语间露出一股浓浓的死志。
“呦呵,想不到云院长还有几分大无畏精神。”
李辰安来了兴致,调侃道:
“我上次见同你一般心存死志之人,还是你门主,李相夷。”
“云彼丘你这是打算效仿,然后随他而去?”
“门主他心存死…”
云彼丘欲言又止,神色低沉,长叹一口气,询问道:
“三殿下,可否问你几个问题?”
“自无不可。”
“门主他,可还有救?”
“有的。”
“那可有需要我的地方?”
眼神闪烁着光芒,云彼丘目光真挚,极为期待。
“这个…”
李辰安犹豫片刻,面色古怪,遗憾道:
“此事已定,并不需云院长相助。”
“且你此刻名声一落千丈,方才肖紫衿为了…”
将鹿鸣殿生之事一一道明。
云彼丘沉默许久,轻笑几声,自嘲道:
“果然人在做,天在看,报应啊!”
“也罢,此乃我应受之罪,云某无怨言。”
“三殿下,多谢了!”
云彼丘抱拳行礼,失魂落魄的离开。
“角丽谯死了。”
云彼丘脚步一顿,回声问道:
“殿下此言何意?”
李辰安轻笑一声,走到他身边,拍拍他肩膀。
“我想告诉你,冤有头,债有主。”
“你云彼丘的悔过之意,李相夷看的很清楚。”
“他向来重情重义,想来早就原谅了你。”
“如今百川院解散,肖紫衿被我杀了,若你再自绝于世。”
“他定会同我辩驳一番,我这人怕麻烦,所以我不会让你死。”
“加入朝廷,传授机关术,我会让云彼丘‘死’在江湖中。”
一番言论,铿锵有力,言之凿凿。
云彼丘眉头紧皱,思索许久,反问道:
“殿下是在招揽我?”
“是在救你!”
“我若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