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包没有,还你一个夫君好不好?”
6远一把将小夫郎抱起来,让人坐在了自己大腿上。
云秋梧闻言皱了皱鼻子,嘟囔道:“才不要你还,你本来就是我的。”
6远脸上笑意更深,故意夹着嗓子说话,“是是是,是你的,跟了我们梧宝,梧宝可要好好对人家,人家可是很娇弱的,不好养,不能吃苦受罪的。”
云秋梧拍着胸脯保证道:“放心,跟着我,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过好日子。”
活脱脱一副本少很有钱的款,但眉宇间没有痞气,依旧是乖巧的样子,一点儿也不像个花花公子。
“那在此谢过夫郎大人了。”
低沉有磁性的声音夹起来听着怪怪的,云秋梧听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感觉哪哪儿都不对劲。
“好好说话,你再捏着嗓子说话,我就……”
云秋梧拧着眉,半晌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就什么呢?”
6远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就扣你的零花钱,给你扣光光,让你身上一文钱都没有,连买块饴糖甜甜嘴都不行。”
“那我真的好怕啊。”
6远很配合地做出害怕状。
云秋梧得意洋洋道:“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在这个家里我最大。”
“是吗?”
“不是吗?”
“你再想想呢,仔细想想,谁最大?”
6远暗示性地在小夫郎腰上捏了一把。
云秋梧忽然就心领神会,明白了。
敢情说的都不是一回事,他在说正经的,说谁能当家做主,权利最大,夫君说的却是不正经的。
“瞎说什么呢?”云秋梧嗔道,拍了6远两下,耳朵有些红。
6远不乐意了,“怎么是瞎说,那梧宝你说谁最大?”
倘若小夫郎胡说八道,张嘴乱说,他高低得给小夫郎上上课,来几次爱的教训,身体力行地让小夫郎感受一下,免得小夫郎这么简单的道理都分不清了。
云秋梧哪敢说不是6远,因为他知道,在床下的嘴硬口嗨,等到了床上,都是要加倍还回去的。
“是你,是你行了吧。”
6远对此还不够满意,要挑自家小夫郎语气的毛病,“太敷衍,不够诚恳,重新说。”
云秋梧当即瞪了6远一眼,眼中媚意横生,凶巴巴道:“可以了啊,你别太过分,不然就一个人睡柴房去,别上我的床了。”
6远“嘿”了一声,心想自家小夫郎这是越来越嚣张了,胆子越来越大了,当初亲一下就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现在都敢和自己叫嚣了,要把自己赶出去睡柴房,还不要自己上他的床。
果然还是得宠,只有宠出来的小夫郎才更加神采飞扬,随性恣意。
他宠出来的人,自然有他去兜底,他去惯着纵着,是以6远压根就没生气,而是顺着台阶就下,还佯装可怜卖惨道:“那可不行,没有梧宝我睡不着,梧宝你舍得让你家夫君长黑眼圈变憔悴吗?开了年就是二十七的人了,没几年就三十了,本来就不会越长越好看,越长越年轻,要是再不保养一下,老得更快,倒时候就要被你嫌弃了。”
云秋梧听着自家夫君胡说八道得挺起劲,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虽然知道是玩笑,云梧还是认认真真地回答道:“不嫌弃你,只要是你,一辈子都不会嫌弃的。”
一句话让6远眉开眼笑,抱着人亲了好几下,恨不能把小夫郎给揉进自己身体里,与自己的血肉相融。
6远还拿着红包到两个小崽崽面前显摆了一下,语气里充满了得意,“看到了吧,这是你们小爹给我的大红包,里头是一个银元宝呢,还有你们小爹满满的爱意,比你们的红包贵重多了。”
还什么都不懂的小崽崽们不知道自家老父亲为何如此高兴,也不羡慕阿爹有大红包,依旧开开心心地玩着自己的小红包,等到他们长大些了,懂道理了,现自家小爹每次都光明正大地偏心自家阿爹的时候,才好羡慕啊,甚至是眼红。
可再羡慕也没办法,小爹就是偏心阿爹。
同样的,阿爹也是偏心小爹的。
至于他们兄弟俩,一边玩去吧,别来打扰他们大人的二人世界。
6远同样也准备了几个红包,和自家小夫郎心有灵犀,红包也是一大两小,大红包自然是云秋梧的,小崽崽们只能得到小红包。
崽崽们不想待在摇篮里了,6远和云秋梧便一人一个,抱着崽崽们陪他们玩,顺便守岁,瞧着一家四口其乐融融,旁边还有只睡大觉的大狗,画面很是温馨,大半年过去,嘿嘿也从小狗长成大狗了。
云秋梧今天抱了崽崽们不短的时间,这会儿胳膊有些酸,便将圆圆放回了他的摇篮里,轻轻摇晃着摇篮哄他睡觉。
在6远怀里的团团却是放不进摇篮里,非要赖在自家阿爹怀里,一让他进摇篮里就要哭。
当然不是真哭,而是瘪着小嘴巴呜呜呜的假哭,光打雷不下雨的那种,这孩子也不知道是天生聪明,还是怎么的,小小年纪,就会用假哭来达成自己的目的了。
哪怕只是假哭,哭起来也是惊天动地,尤其是这会儿圆圆快要睡着了,6远可不想在这个时候招大崽崽哭,不然一会儿小崽崽听到了,也要跟着哭起来,二重奏的婴儿哭声立体环绕,那滋味,属实够呛,所以6远便继续抱着团团,哄着他睡着了才小心翼翼地将小人放进摇篮里。
崽崽们是很可爱,但论最可爱,还是他们睡着的时候,看的人心里暖暖的。
两个崽崽都更像云秋梧多一些,像是缩小版的小夫郎,这让6远有一种奇妙的感觉,看到崽崽们,就好像看到了婴儿时期的小夫郎。
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响起,意味着旧的一年已经过去,新的一年到来,夫夫俩手牵手相视一笑,对未来,都充满了美好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