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訂婚細節的時候,沈母跟兒子約定,「現在訂婚可以,結婚必須等到天鳴大學畢業。」
「要等四年啊,那也太遲了?」畢竟是搶來的,劉金芸怕夜長夢多。
沈母淡笑,「天鳴爺爺不認他了,還找了律師立了遺囑,剝奪了天鳴的繼承權,以後天鳴只能靠他自己,他不好好完成學業,以後拿什麼養老婆孩子?」
韓輕輕還不夠扯證的年紀呢,劉金芸勉強同意,「那一畢業就結婚。」
沈母心裡冷笑,心裡想等畢業再說吧。
談的差不多,沈母和兒子把話說死,「沈天鳴,你爺爺一輩子的老臉,給你丟光了,你給你爸媽留條活路,結婚前絕對不可以同居,不可開房,別弄出未婚先孕逼婚,你。媽就活不成了。」
沈天鳴臉紅耳赤,賭咒發誓今天的事絕對不會再發生。
「那阮阮後面怎麼辦?」沈天鳴這會對姜阮愧疚難當,她一個女孩子,娃娃親的對象突然和別人訂婚,外頭的冷嘲熱諷誰能受得了?
「你接電話的時候,怎麼不想想阮阮?」
沈母恨不得把兒子打一頓,但她更恨的是韓輕輕,竟然連勾男人的事情都做得出來,就算將來結了婚,難保她不去勾別人。
這是她自己家,她不等客人走,在後院訓完兒子出來告辭,對姜家頗有點陰陽怪氣,「你們家是滿意了,我還得給韓家賠禮道歉、認打認罰。」
沈母看都不看韓輕輕,故意抹著眼角,做給沈天鳴看,「韓大伯夫婦可不是好糊弄的,這會媽低頭認錯認罵,都不一定能替你抹平,兒子,你經點心吧,以後可別叫媽再替你彎了腰給人賠罪。」
沈天鳴結結實實後悔了,跪下認錯,「媽對不起,兒子再不會讓你傷心了。」
沈母掛著勝利的微笑從韓輕輕母女面前走過去。
韓輕輕難過的快暈過去,眼淚止不住的流,這還沒過門呢,婆媳關係就已經到冰點了。
…
劉金芸倒是高興的很,帶著韓輕輕回家後,和大女兒說婚事定好了。
「沈家老爺子說是不認孫子了,但老人家做出來給韓家看的,等將來生了重孫子自然就認了。」
姜見春很為妹妹高興,「輕輕,你不能鬆懈,必須看牢沈天鳴,最好明年懷個孩子,早點把婚結了。」
韓輕輕黯然道:「他。媽不許。」
「你那個婆婆說話真難聽,那就不要聽她的,你把男人攥在手裡,將來分出去單過,不用受她的氣。」
正說著,廖春興老娘跑過來,老婆子是來抓姜見春回家洗衣做飯,廖春興離職後,和姜見春說他們倆這情況再婚不適合辦酒,低調的把結婚證扯了。
廖老婆子罵道:「你們姜家可真會教女兒,一個兩個都會勾男人,大春,你已經是我廖家兒媳,別沒事往娘家跑,家裡飯還沒做、衣服沒洗,再不洗床單,大寶小寶晚上沒得睡了。」
姜見春再婚後的生活,和前婆家的待遇天差地別,前婆婆幫著做家務帶孩子,男人下班也搭把手。
但廖家的老婆子是姜見春見過最惡毒的婆婆,什麼都不干還挑剔,現在連回娘家都追來罵。
劉金芸要出去對罵,被姜見春拉住了,「算了媽,等我熬到大寶小寶考大學就好了。」
走的時候大雜院進來一隊施工隊,十幾個工人,還有設計師現場督工,連黃奶奶家那兩間都騰空了一起裝修。
姜見春吃驚,「怎麼黃奶奶把房子賣了嗎?」
「嗯,同一個買家買的,這麼急著裝修,可能是要過來住了。」
姜見春痛快,「黃奶奶的房子,終於叫姜阮騙走,她等著露宿街頭吧。」
廖老婆子罵道:「你好惡毒的心,是不是打算將來也讓我露宿街頭。」
姜見春懶得跟她講,走了。
這個大雜院,除了劉金芸那兩間之外的都賣了,她這兩間現在要住,沒辦法賣。
晚上她和姜保民商議,「輕輕要訂婚了,咱們是不是也把家裡簡單裝修一下。」
哪有那個閒錢裝修,姜保民不同意,神秘的買家在裝修,請了這麼多工人,那是要搶工期,說不準韓輕輕訂婚之前,鄰居就能裝好,那襯托的家裡更加破敗,訂婚的時候不好看。
劉金芸又突發奇想,想讓韓輕輕從韓家訂婚,跑去找韓母商議。
…
被猜測的神秘買家是秦炎,他先找黃奶奶談,沒想到黃奶奶同意了,把房子賣給他,他把黃奶奶先安置到梁勇家裡,等裝修好再搬回去。
姜阮大哥大嫂的兩間之前就買下來,姜家姑姑、姑父更好談,一聽有買家要買,自動降了一點點催著過戶,工期他定的半個月必須裝好,正好趕在韓輕輕和沈天鳴訂婚之前。
秦炎讓梁勇盯著姜家的舉動,梁勇打聽了,回來和秦炎說:
「劉金芸真夠不要臉的,還想訂婚的時候讓韓輕輕回韓家,被韓家大伯拒絕了,說回也行,韓家兩房劃清界限,不當親戚走,韓家大伯母是文化人,文化人罵人就是厲害,不帶髒字就讓劉金芸灰頭土臉走了。」
「沈家那邊呢?」秦炎問道。
「沈天鳴爺爺和韓家大伯談了好一會,韓家包括韓長風都偃旗息鼓了。」
沈老爺子許諾了什麼,讓韓家咽下這口氣呢,秦炎很好奇,「知道他們談了什麼內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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