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
大概是许诺诺奋力挣扎得厉害,肋骨的裂伤蓦然传来一阵锥心的刺痛,她没忍住惨叫了声。
“疼,池叔叔,我喘不过气来了,你放开我,我不跑,疼……”
牧宁池心底一惊,身体的燥热蓦然散了大半,他扶着许诺诺起身。
还没开口,许诺诺便揽着他脖颈大声抽噎着不停地哭出声来。
“疼……好疼啊,骨头裂开了,我好疼,我讨厌你,牧宁池,我讨厌你!!疼……呜呜呜呜……”
哭得那么惨,不像是装的……牧宁池不敢耽误,抱着许诺诺大跨步往二楼卧室走。
路过客厅时沉声命令,“阿文,叫个私人医生过来。”
“是。”
—
医生来得很快,见床上的许诺诺脸颊潮红未散,唇瓣红肿,脖子和锁骨都有暧昧的吻痕,大概能猜测到刚刚生了什么。
她认真地给许诺诺检查过后,快步走至牧宁池身边。
本想着斥责几句,又被牧宁池黑沉阴暗的眸子吓得哆嗦了下,揉着声线开口。
“牧先生,许小姐有轻微的二次骨折的迹象,不算严重,继续静养就行。只是她现在的身体情况不适合剧烈运动,所以在那方面,您最好还是……克制一下。”
牧宁池:——
这下有了医生撑腰,许诺诺胆子又大了起来。
她抬眸望着牧宁池,哭得可怜巴巴又委屈兮兮,然后赶在男人抬步靠近的同时,直接用被子将自己整个捂住。
不理他也不看他,似是铁了心地要和他划清界限。
牧宁池有一瞬间被她气到,偏偏现在的小猫碰不得也说不得,碰一下就喊疼,说几句就哭。
他烦闷不堪地走出卧室,又蓦然想起许诺诺刚到土其国,祁醉还十分抗拒去给她做保镖,这次行动却自告奋勇地留了下来。
所以祁醉到底和她说了什么,才让这只小猫突然转变了态度,还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他?
牧宁池眉心微拧,长腿一迈。
他跨步走至客厅,抬眸睨了眼站定在沙旁似是等候许久的祁醉,脚下步子不停,径直往厅外的庭院走。
“滚出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