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如今的封诣寻自己,提供了八卦的导火索。
当新的工作日来临,整个ketic上下都躁动不安。
大家,又多了一个茶余饭后的闲聊话题。
枯燥的工作日,总该有点新乐子。
……
迟觅很久没有来公司了。
前台见到她之后,就打电话通知了安望宁。
并且告诉她,董事长等待多时。
电梯里,几个进出的陌生人冲着她打招呼。
“迟总。”
她不自在地应着。
终于,电梯上到二十七楼。
迟觅到了安望宁的办公室。
坐在办公椅上的女人,正背对着她打电话。
听到动静后,她匆匆挂断了电话,将椅子转了过来。
安望宁看着满脸拘束的迟觅,从抽屉里抽出一份文件夹,甩在了她面前。
迟觅低头去捡,打开,映入眼帘的便是几个大字——离婚协议书。
她困惑地拧起眉头,“这是我的吗?”
安望宁说:“你办公桌里翻出来的。”
随手翻到最后,她看到了自己的签名。
——迟觅。
也确实,是她自己的字迹。
那么,想要离婚的不是封诣寻,而是她自己。
她甚至连字都签了。
安望宁看了一眼紧闭的办公室大门。
她颓然地靠在椅子上,抬眼看自己的女儿。
安望宁说话的语气,似是在教训她。
“封镇弘寿宴之前,你还想和他离婚,现在跟我在这里演鹣鲽情深了是吧?”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觅觅,你是我的女儿。”
“不管你脑子出了什么问题,你得明白,妈妈总是为你好,不会害你。”
“你为什么就是不能听我的话呢?”
“你不是答应过我了吗?永远以我们母女俩的利益为先。”
“你瞧瞧你现在,一天天在做什么!”
“正事不干,待在家里浪费时间,这是你该做的事情吗?”
“你说你不记得,但你二十七了,觅觅,你不是十七岁。”
迟觅站在安望宁的办公桌前,翻了翻手中这份草拟的离婚协议书。
她似乎没在听母亲的训话。
草拟的协议书中,她只要了琳琳的抚养权。
除此之外,任何财产她都不需要。
就这么,想要离开他吗?
她很想知道,自己当时是怀揣着何种心情,签下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