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她不是男儿身,否则整个齐国官场怕是都要为她震上三震……
那一刻的于修远竟有些不甘心,不甘心于自己竟然想不出如此好法子,更不甘心于他生不出如此惊才绝艳的女儿。
不过她的亲爹定不是什么人物,否则也不会让自己女儿陷入无家可归的境地,这么一想,他就舒服了点。
见于修远久久不言,虞稚没耐心再等待,开口道:“这个法子如何?”
“哈哈哈哈!不错不错,为父现在就去王宫回禀王上……”于修远喜形于色,立刻起身要走,走了两步又折回,欣慰地用双手按住虞稚的肩膀。
虞稚凉凉地侧眸,暂时容忍。
“好女儿啊,瞧你穿得如此单薄,为父看了会心疼的,为父这就吩咐人,用最好的狐毛为你制新衣。”于修远凝视着虞稚的绝色容颜,声音越柔和,“这个聚会你一定要去,几位殿下应该会出席,打扮得漂亮点儿,他们会记住你的……”
不是男儿身不能入仕,但凭着安歌的容姿与聪慧,做个王子妃总行吧?
然后他再与安歌一同扶持其上位,届时安歌坐上王后之位,他就是权倾朝野的三公了之一……!
虞稚冷漠地看着于修远藏不住的野心,淡淡地应了一声。
于修远并未在意她的冷淡,笑着送她出书房,不断地嘘寒问暖,言语间甚至有讨好之意。
守在门口的小厮人都傻了,方才老爷不还怒火中烧吗,怎么变脸如此之快?
鸣珂歪了歪脑袋,仔细地观察于修远。他深刻怀疑她把这老头子打了一顿!不然还有什么办法把人治得服服帖帖?
片刻后,虞稚伫立于长廊上,目送于修远离开。寒风吹拂,凌乱了她的长。
才安宁了不到半刻钟
“于安歌!”
一道怒喝骤然想起,虞稚淡漠回,居然又见到那烦人的徐永贤,黑着脸向她走来。
她真是从未见过如此没有自知之明的人。
鸣珂一看到徐永贤就来劲儿了,这么久了,终于有人敢对凶女人吆五喝六了!
打起来!打起来!
徐永贤在她面前站定,呵斥道:“于安歌,云儿都病成那样了,你怎么也不去看看她?你知不知道她有多希望你前去看望,一醒来知道你没去,她掉了多少泪?”
虞稚寒凉地勾唇:“她见了我,病情怕是要加重了。”
见到把自己吓得半死的罪魁祸,可不得背过气去吗?
闻言,徐永贤脸色一沉,指着虞稚的鼻子喝道:“果然是你做的,亏得丫鬟说漏嘴的时候,云儿还为你辩护,你瞧瞧你这得意的嘴脸,我真是为云儿不值!”
如此拙劣的手段,居然把徐永贤耍得团团转。
不过这个虞稚毫不在乎,她看着眼前这根手指,目光一寸寸变冷,寒冷刺骨。
这个人三番五次冲到她面前,自以为是,吆五喝六,实在是孰可忍孰不可忍,非得让他吃苦头才行。
正巧他今日没有带随从……
“嘶……”鸣珂夸张地捂着嘴巴,双眼兴奋得瞪大,两只脚不停蹦哒。
快快快!拿出那可怕的铁丝,把这个人吊起来打!
徐永贤抖动手指,嘴巴还在那儿叭叭:“于安歌你太可怕了,这种事你都做得出来,她可是你的亲姐姐啊!你……啊!”
惨叫声陡然惊响,虞稚猛地扣住徐永贤的手指一扭,按在他的背上,痛得他冷汗直冒,却动弹不得!
虞稚岿然不动,微扬起声线:“你有证据吗?瞎说话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话音刚落,她用力一推,徐永贤不受控制地向前踉跄了几步,狠狠地撞在柱子上!
“砰!”
剧痛席卷而来,徐永贤登时头晕目眩,翻着白眼倒了下去。
“聒噪。”虞稚漠然敛眸,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不再看这人半眼,转身离去。
鸣珂屁颠屁颠地跟上去,满脸不服气地嚷嚷:“嗷呜嗷呜嗷呜?”
你不说是直接动手会吃亏吗?你不怕其他人来嫌麻烦?
虞稚气定神闲地瞥了他一眼,猜到了他在说什么,幽幽地道:“那又如何?他好意思承认他是被女人打晕的吗?”
嘶……
鸣珂怔了怔,原来还有这种操作吗?
奇怪的知识又增加了!
走着走着,他疑惑地挠了挠头,那他是男是女啊?好像做女人更方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