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指尖已经开始发颤,尖锐的快感让我仿佛浑身上下所有毛孔都在一瞬间打开发出爆鸣声。祝豫如好像感知到了我的情绪变化,她把温暖的手掌插进我的小腹之下,握住我压在小腹下的手掌,带着我的手掌一同向上托住了绷直的小腹。
“乖”
祝豫如的声音十分温柔,带着安抚之意,我感受到她的中指在穴口外侧裹了一圈淫水,顺着抽插的频率瞬间塞入我的淫穴。
哈啊、进……进来了,我的逼里现在含着两根手指……
两根手指带来的感觉更加充实,肉穴深处甚至因为尺寸的突然膨胀而微微抽搐,我张开嘴大口呼吸,脚趾抵住床尾的栏杆,单是想象肉逼吞吃两根手指的画面,我就差点忍不住泻出来。
我只觉庞然大物在我的肉穴里面不断插进拔出,爽意夹杂着淡淡涩意几乎要将我的全部意识撞碎,按压在小腹上的手能清晰感觉到随着抽插的动作,小腹上的软肉也跟着晃动,不禁让人联想到是否身体里面滚烫的脏器也被撞得移了位置。
祝豫如忽然没有任何提醒的停了下来,随后第三根手指毫无征兆的捅入,我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涎水顺着嘴角落到枕边,蜜穴里面的媚肉几乎完全绷紧,再也没有一丝缝隙。
我忍不住打开双腿,视死如归般装作无意识的配合,大不了等明天祝豫如问起来,我就装傻充愣装不知道。
她又开始抽插起来,三指大力耸入,肉穴噗嗤直响,唯有我的腿根抖若糠筛,猛烈强制的顶撞让我浑身使不上力气,只能勉强向前挪蹭着身体。
祝豫如一手攥住我的脚腕,一手三指并拢,几乎小半个手掌完全塞入我的淫穴,未经开发过的淫穴紧紧扒在手指上,如同婴儿小嘴一般吮个不停。
手指灵活的抠弄摸索,终于发现了导致我身体抽搐的某个点,于是手指好像终于找到了着力点一般,次次都冲着敏感的g点大力碾压揉弄。
要、要到了……
我重重地发出几声吐息,腰弓起来一些,肉穴里面的软肉下意识收紧——
泛红的媚肉紧紧包裹着骨节分明的三根手指,穴口已经被撑成了小口状,仔细看还能看见些外翻的软肉。柔软淫靡的媚肉忽然有节律的收缩起来,连我也控制不了,祝豫如“嗯?”了一声,好像明白了什么,开始更加用力的顶撞那处。
“哈啊……不啊……嗯哈……”
快感的狂潮疯狂的席卷着我,我仿佛被压在快感的海浪下无法翻身,早已不知道胡言乱语了些什么,最后连脑袋也短促地上仰了一下又快速落下,最后腿根一抽,穴底泻出一股儿淫汁。
我瘫软在床上,心中暗叹被人插穴比自己玩果真爽上成千上万倍,我咂了两下嘴,性事后的疲倦困意涌上心间。
祝豫如终于把手抽了出来,淫水随着她甩手的动作溅到我的身上,我已经累到极致,只想睡觉,但祝豫如又把手伸向了我身侧的跳蛋……
跳蛋的嗡鸣声在耳边响起,我已经没了反抗的力气,快感的余潮还未完全消逝。祝豫如把跳蛋顶在我微张的穴口,里面痉挛的穴肉连带着外面的软肉也跳个不停。
嗡嗡响个不停的跳蛋刚被她塞进去半个,淫腻的骚穴就立马迫不及待的嘬进去剩下的小半个,原来不止我骚,我的小逼更骚。
跳蛋被塞进来的一瞬间,我从腰间到腿根立刻抽搐起来,那是一种不可控的抽动,我神志恍惚,上一秒觉得自己身处云端,下一秒又觉得自己身在地狱。
我觉得我有点像一个濒死的虾,正在胡乱跳来跳去,试图摆脱将死的命运。直到最后,我已经没有力气做出任何反应,只能凭借身体的本能反应发抖痉挛。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伸手关上震个不停的跳蛋,抬手擦去我脸上的泪痕。我这时才发现自己的脸已经完全露出,并且一不小心爽到泪失禁。
祝豫如把我抱在怀中,亲了亲我还沾着泪珠的眼睫,低声道:“落落,吃着睡吧,明早帮你拔出来。”
这一夜她抱我抱的极紧,我累到极致,没心没肺一觉睡到天明。
……
第二天我醒来已经快要九点,腿根干爽,毫无黏腻之感,想来祝豫如已经帮我用心清理过。
我心中得意,又觉得理所应当,她操得我喷了那么多水,就应该帮我擦洗干净。
时间不早了,一会儿还有节水课。窗外几朵云缀在空中,是个大晴天。我顺手抽了件短袖套在身上翻身下床,洗漱完后刚好撞上开门进来的祝豫如。
“这么早出去干吗?”,她比我高半头,想起昨晚舒服到快要升天的极致爽感,我感觉穴底一阵空虚,忍不住抬头看向她,随意找了个话题。
祝豫如看见我在看她迅速错开视线,目光垂落在我脚边的地上,把手里的东西递到我的胸前,颇有几分腼腆的感觉:“给你买的饭。”
敢情是害怕我被操饿了,我冲她笑了一下,丝毫不吝啬对她的夸奖:“哇!都是我爱吃的,你怎么对我这么好,我最最最喜欢你了!”
她终于抬头和我对视,只是眼里带着我看不懂的探究和犹豫。她应该是在纠结着什么,有什么事是说出来害怕我和她翻脸的呢?
除了她半夜偷偷操我之外,我再也想不出其它,莫非她昨晚肏我肏地太狠了,现在良心不安来和我道歉?
“那我就先吃喽,一会儿一起去上课”,我赶忙打断她的话,我觉得我们现在的关系就挺好的,既能爽得醉生梦死,又不用承担什么责任。
祝豫如脸上闪过一丝挣扎,最后还是把没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笑容勉强地点点头,转身回了自己座位。
我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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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课,穿着体面的老师在讲台上指着黑板不知道在讲些什么,周遭的人无一列外都低着头。
我玩够了手机,准备做一下快要截止的结课ppt,把手伸进书包里面才想起来自己没带电脑,我瞥了一眼身侧的祝豫如,她在补着明天要交的作业。
如果是平时我可能就安心玩手机了,可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周围补作业的同学有点多,或是一种没由来的担心让我凑过去晃了晃祝豫如的胳膊。
“我用用你电脑,我忘带了”,我压低声音说道。
祝豫如把电脑递给我,我开机点开浏览器,正准备先搜点资料,但弹出的密密麻麻的搜索记录看得我心惊胆战,血液几乎倒流。
我迅速把浏览器界面调成小窗,越看越惊颤,耳边老师的声音已经完全消失不见,只有越来越清晰的心脏砰砰声。
“人睡着了还会有反应吗?”
“安眠药吃了会被吵醒吗?”
“人睡着了还会湿吗?”
“装睡怎么分辨?”